“夫人,你先随我下去,没关系的,见完之后我再领着夫人您上来。”
江雪恋恋不舍的朝戏台子看了一眼,毕竟她很少有这样的热闹看,然后收起眼镜,把眼镜放进布袋子里。
小太监把她领进一个小屋子就走了,还没有卸妆的杜丽娘,正站在屋子中央。
“你好呀。”江雪打招呼道
“雪儿,是我呀,我是晏祈。”晏祈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动作之间,夸大的衣袖滑到肘处
晏祈见此,抱着她哭道:“为什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手上全都肿了?是不是他又打你了?”
江雪连忙道:“我们是夫妻,那种事情不能叫打,我手上的淤青没有消掉,我可能过几天就会t消掉了。还有你是谁呀?”
突然有个大男人抱着她哭,江雪实在有些不知所措。
母爱本能
“眼睛看不清,不会是用眼过度吧。奏本看多了,我也眼花,你现在要把她当做娇小姐看待,要五指不沾阳春水。”
沈飞白不死心问道:“陛下你给我的蛊药真的没有问题吗?”
背对身的皇上,那般狐貍一样的翘尾三白眼眨了眨,嘴角上扬,露出奸诈无声的笑容“没有,当然自然也有点副作用。再说我哪里害过你?
沈飞白你本来就是天煞孤星命,克父母克妻克子,你之前已经失去三位未婚妻了。这个能活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哪天江雪走了也不奇怪。
我听说城外明月观里来了一个青城山下的老道。
实在不行,你带着你儿子夫人去算算。”
沈飞白忍不住上前,眼神落寞,语气低沉道:“真的是没有……机会了吗?真的要到求神问道的地步了吗?”
江寤寄跟着姑姑到了宴会,看到别人在那里笑话母亲,手里的茶杯都快被他捏碎了,脸气得都发红。
他故意把桌前的茶杯推倒在地,宫女们赶紧上前弯腰去捡瓷片。
江寤寄弯腰捡了两片攒在手心里,这里是皇宫,宾客带不了刀具,手上不拿刀他不自在。
“表姐,表哥没来?你看你家嫂子那出丑的样子。”文迟迟挺着三四个月的小肚子,进房间一脸嬉笑道。
薛家和文家的婚事搅黄后,文家招了个女婿上门,那女婿是个大商人家的小儿子,皮囊相貌自然是不错的。
两人感情不错,但是文迟迟还是有点瞧不上她夫君白衣出身,当然他的身份也没有资格参加宴会。
沈碧玉瞥了瞥一旁的江寤寄,没敢接话。文迟迟又不长眼的跑到江寤寄身边道:“是表哥的孩子,你叫什么呀?我是你表姑姑,哎呀,你长得真漂亮,跟表哥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文迟迟蹲下身,笑得眉眼弯弯,看到小阿貍,忍不住上手去牵他的手。她既然不能嫁给表哥,还是希望自己女儿能嫁给表哥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