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玉容将此事告诉小允子,小允子道:“本要早早医治大皇儿的,只是担心皇后继续下毒手。既然淑妃求上门,你治了也罢,让淑妃不必多说,我自会想法子让大皇子重新出来。”
玉容笑道:“我已经叮嘱了德妃。”
小允子叹气道:“宫中嫔妃太多,难免这些暗算机关的。总有一日我要将嫔妃放出去,免得外有旷夫,内有怨女。”
玉容道:“该放的放,该算账的算账。”
小允子道:“你说得是,皇后、时云这种害荣妃,害小公主的,绝不能饶。”
玉容道:“时云满是虚荣,一门心思当沈府夫人,那沈亮可不是好东西,停手在外头花花草草不断。”
小允子好奇道:“就他那一炷香还能在外头不断,真是屡败屡战。”
玉容笑得直不起腰。
小允子道:“你瞧瞧我,每次都能坚持半个时辰。”
李成:替妹子感到悲哀,这是要白睡的前奏了。
果然皇上接着说:“不信你瞧瞧,这次能不能坚持半个时辰。”
果然妹子说:“还是不记档吗?”
果然皇上又说:“记不记没什么分别,还是不记的好。”
李成:唉……这回国舅看来又泡汤了。
妹子又问:“这回怎么更大了?”
皇上道:“我的很大,你也忍忍。”
妹子哈哈笑起来道:“再闹我不叫你小允子,给你起名小签子。”
皇上又道:“有这么大的签子?嘴里都放不下的签子?要不你试试?”
李成:听不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每次老奴都听不懂。
祖宗会保佑你们?
夜里月光如华,玉容独自来淑妃宫中,淑妃亲自到宫门口迎接。
玉容忙道:“嫔妾不敢当。”
淑妃早已屏退宫女太监,拉着玉容进殿坐下道:“好妹妹,荣华公主是你治好的吧?”
玉容笑道:“公主福气大,嫔妾凑巧知道那方子。”
淑妃眼神灼灼看向玉容,语言卑微:“大皇子福气薄,本宫也不指望他和从前一样,不知妹妹有没有让大皇子清醒些的法子?”
玉容道:“嫔妾没有。”
淑妃的眼神黯淡下来:“是我奢望了。”
玉容笑道:“嫔妾只有让大皇子恢复如初的法子,没有退而求其次的法子。”
淑妃狂喜道:“当真?”
玉容点头:“嫔妾不敢玩笑。”
狂喜过后,淑妃哭着起来,她跪下道:“妹妹,求你救救大皇子,他从前天资聪颖,实在是难得的好孩子。”
玉容连忙扶起淑妃,道:“嫔妾必定全力以赴。”
淑妃郑重道:“若妹妹能治好大皇子,今后我就是妹妹的人,什么都听妹妹的。”
玉容:……
又一个我的人?
“嫔妾只有一条,若大皇子好了,请娘娘带着皇子先忍耐些日子,先别泄露消息,更切莫说是嫔妾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