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妮也听到了这种话,肯定不能让给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刘春妮气道:“那还不是你自己乱跑,要不是你自己乱跑夏夏能出去找你吗?我都没有说你,我也没有说夏夏,我在家里伺候孩子给孩子做饭呢,一转身孩子不见了,这能怪我吗?”
她甚至拉别人评理:“不是你这个当妈不行吗?一把年纪了,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还动不动耍小性子,你威胁谁呀?你要自杀是吧?来来来,我们俩一起死,看谁死的快!”
张文海闻声而来,啪的一下把手上的东西拍在桌子上。
怒道:“怎么滴,谁喊的声音大谁就有道理?谁喊的声音大就能把香霞找回来了吗?”比谁死的快是很光荣吗?都不要闹了!”
自从夏夏丢失以后,他对张富喜还有刘春妮都没有了往日的好脸色,“爹娘,你们是养大了我们几个孩子不容易,但是我们真的长大了,我们工作了挣钱了,有自己的家庭了,我们能够决定自己要过什么样的日子,该赡养父母,我们赡养父母,请爹娘,千万不要再插手我们的日子了,我今天第一次说这种话,我也是最后一次说这种话。请你们以后消停一点。”
但凡这种话换成别的儿子说,张富喜也好,刘春泥也好,绝对要炸毛。
但是现在夏夏丢了,两公婆虽然说嘴巴上把事情推给了江米,说是江米先离家出走,导致夏夏跑出去找妈妈走丢的,但其实心里面知道,如果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让江米回娘家,事情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们有一些心虚t,再加上不敢得罪张文海,张文海不是他们能拿捏的儿子,当父母的也欺软怕硬,碰见张文海这种硬茬,他们不敢硬碰硬。
不然岂不是把自己给撞碎了?趋利避害的两个人不敢吭声,更不敢回嘴。
张富喜想把这个事情赶紧揭过去,起了话头:“文海啊,夏夏真的没有消息吗?你一定要帮你二哥二嫂把孩子找回来。”
这句话,成功的打破刚刚的剑拔弩,追责什么时候都可以追,找孩子才是最关键的。
像睡醒了一样,张文河对着张文海哭了。
“老五,我求你了,二哥从来没有求过你,你出息了有本事了挣钱了,二哥没有想过求你,就这一件事,你把乡下给二哥找回来,二哥这辈子就夏夏一个孩子,这辈子就求你这一件事,你帮二哥把夏夏找回来。”
江米又跪下了,给张文海磕头,“老五二嫂求你了,你把我的夏夏找回来。”
他这些天越是找不着孩子越崩溃,只要见到了张文海和孟丽,就要给两个人磕。
“只要能把孩子找回来,别说让我磕头,就是挖我的肉,抽我的血我都愿意。”
“夏夏呀,你到底在哪里呀?快点回家。”江米又开始重复着说这些话,而且是一遍又一遍,明显的神经!
呵呵,她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孟丽有些可怜江米,把她拉到了屋里,让她坐着在这,家里有几个正常人呀?哪个儿媳妇没有被逼疯过,支撑他们走下去的不就是孩子吗?现在孩子没了,能找着还好,万一找不着二嫂绝对会承受不住的。”
九零年代,金镯子是一般人能戴的吗?
当然不是了。
但是人家刘春麦就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