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最上面的银票,看着盒子里躺着的信封,伸手将其拿出来,却没有要打开它的意思。
视线一转移到了范衡阳身上,将人推倒俯身而上,将信塞进她手中“我要你念给我听。”
说完就开始解范衡阳的衣带。
范衡阳羞得不行,做着最后的挣扎,试图和莫经年商量“一次做一件事怎么样?我先给你念信,然后”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莫经年的吻给堵住了,一番纠缠过后,莫经年放开了她“我亲完了,剩下的事不用嘴,不耽误你念信。”
范衡阳觉着自已的脸跟火在烧一样的发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莫经年剥去了,事已至此范衡阳认命了,开始撕信封。
她怕撕信封时,连同把里面的信纸撕坏,所以动作就慢了些,莫经年却不想她磨蹭,埋首在她颈边蹭着,吻着,一双手也不断地游走作乱,似催促一般
“唔。”范衡阳被他刺激得不行,“等会儿我没力气读完,你自讨的啊。”
莫经年从她颈边抬首,和她额头相抵“今晚不让你出力,我来,还有你这信不念完,别想睡。”
范衡阳听着这话,恨不得咬莫经年几口,这人怎么这样?
看着眼前的架势,范衡阳没有选择咬人,而是很是理智地选择念起了信。
刚开始还好,一连读了半页纸,随后的局面就不受控制了,一句话读读停停,断断续续好几次才能念完。
中途范衡阳是各种撒娇讨饶,莫经年丝毫不为所动,半点放手的意思也没有,没办法范衡阳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她只恨自已为什么要写那么多话。
而且还写了那么些酸话,真是会给自已挖坑。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南橘就在屋外喊道“殿下,新年好,该起了。”
两人昨晚折腾得很晚,南橘喊第一遍时他们根本没听见,南橘连喊了三四遍后,范衡阳才睡意朦胧地睁开眼,一张口嗓子哑得不像话,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道“南橘,新年好,我马上起了。”
每年大年初一范衡阳固定地要早起,一是新年第一天开个好头,二是大年初一的早膳要做汤圆吃,这是她现代家乡的习俗,她穿越到了这西青国,这习俗她一直保留着,是纪念也是为了不忘怀。
范衡阳回了南橘后,一鼓作气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啊!”,范衡阳脚刚沾地,人就跌在了地上。
莫经年人也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朦胧中听见范衡阳的惊呼声,睡意立马就消散了,转头看见范衡阳坐在地上,被吓得不轻,跳下床去扶她担忧问道“阿衡,你这是怎么了?”
范衡阳扶着莫经年的手臂站了起来,但是不敢松开莫经年的手,因为她的双腿直打颤,咬牙切齿地道“看看我的腿,你就知道我怎么了!”
莫经年视线下移,很快的就回过味来,摸了摸自已的鼻子,讪讪道“我这是在证明我自已的能力,你说过的,想体会一次,话本子里写的下不了床。”
范衡阳被莫经年堵得没话说,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控诉道“抱我去洗漱啊,等下我还要去厨房做汤圆。”
莫经年笑着亲了亲范衡阳“好。”
两人洗漱完毕后一道去了厨房,范衡阳是主力他在一旁打下手,干着以前南橘干的活儿。
汤圆做好煮熟端上桌,范衡阳强硬道“莫经年,以后每年的大年初一早膳,你都得陪我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