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晋怀,一切都是故意为之。酒确实多喝了几杯,但离醉还远着呢!故意上马车,故意扮醉倒进白元裳怀里,然后心满意足的看尽了白元裳慌乱失措的真实可爱模样,最后闭上眼独自偷乐!
确实有些无耻了!
可回头一想,呵哈,他们无妻之间做任何事应该都是合法合规。
“小裳,你忙去吧!我醉了。我先去睡!你别太累!”
扔给白元裳这些交待的话,他打着哈欠,在令荣的搀扶下往后院走。白元裳来不及说什么,最后便什么也不说。等人看不见了,她回头就吩咐月彩去煮一碗醒酒汤。
巧了,月彩刚走,令荣去而复返。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令荣:“夫人。公子让我过来帮您的忙!您看,任何事情您但请吩咐!”
正好缺个搬搬抬抬的人手,她招呼令荣就去了林平安家里。她回城这几日,庄子的事情都交待给了林平安。林平安做事仔细用心,这几日庄子的各项日记做得很好。
她顺便看过了林平安的母亲,身体已经大致恢复。轻些的活儿都不在话下。临走时林叔问起了她关于酿酒的事,她也回复了心里的想法。
从林家出来,令荣忍不住问道:“夫人,您真的打算要开办酿酒作坊?”
“怎么?是觉得我做不了?还是觉得我的身份不能去做?”
令荣摇头:“都不是。我只是从刚才夫人的回话中突然真实的感受到您的不同凡响!”
“此话怎讲?”白元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令荣:“其实终归来说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与别家的小姐夫人主母不同,咱们夫人的眼中自有春秋。”
“就当你夸我了!”
白元裳笑了笑,让令荣把分类的账本放到办公房的桌上。剩下无事,就让他歇着去了。
月彩煮好了醒酒汤端到房间里去,交给令荣后就给隔壁的主子端了些茶水过去。接下来一个时辰里的情景便是,房间里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分别哀叹隔壁的人怎么还没有干完活?
隔壁办公房的两个女人则是认真的各自忙活儿。月彩忙着练字,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出府以来小姐就让她学认字写字,但她还是一有空就练,一点儿不偷懒。
而白元裳则是在看过的每一笔帐上做个标记,然后将所有收支分类搬都到总账上。
忙完已是深夜。回到房门外见屋里亮着灯才想起该是岑晋怀在房里。月彩心思敏捷,立刻告退。然后一溜烟儿人都没影儿了。
倒是在回廊处遇到令荣。他端着碗面显然等了不少时间。
“干嘛?”
“等你,吃面,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