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空落,赫然是温宛的练舞房。
几秒静默,商栩终于意会温宛的意图,眸色骤暗。
温宛没有错过他的变化,小脸上有笑意绽开,“女团舞有什么难的?你求我,我跳给你看。”
顶着天底下至清纯至柔美的脸搞事情,现如今,温宛半点没有负担感。
商栩静静睨她,明显地感知到高贵的意识离自己越来越远。
既然商太太不是那么想要休息,那就不要睡了。
他的嘴角轻轻勾动,不甚明晰的笑意随着低哑惑人的话音溢出,“我求你。”
温宛似被这句话取悦,小脸上笑容更盛,风情无限。
“那就请”
话毕,进了练舞房。行进间,她拨开了身上的浴袍,性感又飒气地扔向了一旁,极度随意的,一点都不在意它是否会沾染上尘污。
袍下风光,那饱满的、随着她呼吸起伏的胸线,不盈他一握的纤腰,白皙笔直的长腿霎时间,带着足以致命的冲击力压向商栩,理智碎尽前最后的念头:这姑娘,确实有弄死他的本事。
还有就是:若是不做演员,超级宛也能靠眼下这般身段模样女团c位出道,无人能敌。
对着音响一阵捣鼓,旋律响起之前,她转身面对商栩,“商先生,请坐,你想要的舞台即将开始。”
商栩心中暗笑:这还演上瘾了。面上却只是克制地微微颔首,寻了练功房的短沙发坐了下来。
再无时间闲谈,音律趋热烈,温宛随之摆荡,这一刻,她仿佛是水,是柔云,无骨支撑,能够轻易折出任何弧度,还有她的笑她晃动的发,班班皆可入画。
某一刻,音乐中有喘息声溢出,她竟跟着哼了声。
微弱到几不可闻的音量,却似一粒淬过油的火星落在了商栩的身上,理智从有到燃尽,只用了一秒钟。忽地,他在温宛讶异的注视下起身,闷声不响走向她。
温宛本能慌乱,但这种慌乱仅持续了几秒钟,因为她迫切地想在纯男与女的对峙中胜一次。借着这股子劲儿,在身前一片冰凉时,她仍不怕死地回过头,无辜轻笑,“我还没跳”
“唔”
未完的挑衅被封缄,浓重的男人气息灌入她的唇齿间,那种类似溺毙的眩晕感袭向她,融了她想胜的劲儿,身体开始发软。若不是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腰给予支撑,她可能随时会瘫软在地。
精准地踩在了她遭不住更多的点,商栩停止了,然而这个晚上才刚刚开始。一副身体,被极冷极热反复搓磨,渐渐地,目光和意识都开始涣散。
只是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有炽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宛宛,乖!睁眼看着镜子!”
极致的亲密,可噬骨。
一周后。
六点半刚过,天暗雾沉,温家老宅前已经有了动静。六辆挂着特炫车牌号色彩斑斓的顶级豪车停在门外,差一色,就能召唤神龙了。
会如此这般,追根溯源,就因为段琮玮说了句:天天黑黑黑有毛线意思,一辈子就结一次婚,必须炫它丫的。这货长到二十几岁,在哥几个眼里就是和二愣子可以划等号的存在。难得一次,话还未完,兄弟几个就对他热情拍拍打打表示赞同。
商栩略一思忖,竟也应了下来。林潇知道后,差点没气到中风,要不是怕她儿媳妇没了老公,她铁定捞棍闷死他。
商栩带着包括钱延周在内的帅到天上有人间无的伴郎团下了车,温宅大门紧锁,高门大户的,院墙高得翻都翻不过去,自然也是瞧不见里面是何种境况。
哥几个一合计,派出了嗓门大脸皮厚的段琮玮朝里头蛮力嘶吼,“里面的兄弟姐妹,各位叔伯婶姨爷爷奶奶老祖宗,随意来个人吧!”
“外面的风好大,扑在我的脸上,仿佛刀子在刮!”
后面,就和唱得一般,里面有没有人听到未知,哥几个先爆笑成一团。
“段琮玮,你丫以一己之力把迎亲梦之队变成了沙雕队。”
“你特么不要脸,我们几个还想要呢!”
“温宅这外面没有监控吧?”
“哈哈哈哈哈,还怕老爷子和蔡小姐把这段沙雕视频截出去卖钱?”
“这倒不是,姝姝还在里面呢,我怕她看到,对我仅有的滤镜都碎了。”
“这你放心,你搁姝姝那就一渣男,渣无可渣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