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好像在玩什么只问不答的游戏,言青虑再问:“榆西辞,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榆西辞很快回答。
言青虑的心正欲沉入海中,又被榆西辞的下一句话捞起,榆西辞拧过他的身,两人面对面,榆西辞认真道:“我爱你,言青虑。”
“对不起,我爱你。”榆西辞低沉着声音说。
“啊?”言青虑有点蒙,又“哦,哦”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榆西辞看着呆头鹅似的言青虑,不满问他:“你呢?你也爱我,是不是?”
“嗯。”
“不要嗯,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嗯,我爱你。”言青虑用没有波澜的语调,倾诉着内心翻江倒海的爱语。
“再说一遍。”榆西辞命令他。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榆西辞的耳朵尖因这三声“我爱你”渐染微红,两人明明什么都做过了,此时却如同初次陷入爱河向心上人表白的毛头小子一般,生出不该有的青涩。
缱绻与暧昧在二人中缠绕纷纷。
言青虑踮脚正欲献上一吻,但他想起一件事,推了推榆西辞,开始穿衣服。
榆西辞:“怎么了?”
言青虑急道:“要命了!昨晚没有回去喂大橘!它要饿死了!”
榆西辞:“……”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猫这么烦人的生物。
周六清晨,榆西辞开车送言青虑回出租屋里喂猫,说喂猫不太严谨,确切来说是,接猫回鋆宫。
言青虑一开始不同意两人继续合住在一起,他觉得目前自己租的小房子挺好的,离上班的地方也很近。榆西辞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便说他住在哪里,自己就住哪。
言青虑想到自己摇摇欲坠、不日将塌陷的单人小床,最终还是答应回去收拾细软,回鋆宫与榆西辞同住。
二人在回程的路上,榆西辞忽然问道:“冰箱里那些没有标签的瓶子,是易容水吗?”
“嗯,是。”
“有副作用吗?”
“没有。”
“谁给你的?”榆西辞问完,又补充,“说吧,我不会找他麻烦的。”
“释景潇。”言青虑摸摸趴在腿上的大橘,回答。
“帮你假死离开我身边的人也是他?”榆西辞明知故问。
“啊?”言青虑软软作答,“嗯。”
“哼。”榆西辞扯平微弯的嘴角,似乎不太愉悦。
“你生气啦?”言青虑笑着问他。
“哼。”榆西辞又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