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忽然传来男人闷哼,离离转头去看,眼前一幕让她大为震惊,礼月正用一只手紧紧捏住他父亲的肘关节,另一只手用力扭转。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ot;咔哒&ot;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
“听说过人彘吧?”忽然礼月笑了,“噢对,忘记了你在法国长大,叶五应该没空跟你讲这些。”
“断其手足,挖其耳目,丢入瓮中,”礼月一边平静地诉说着这残忍的刑罚,一边毫不犹豫地折断捏碎父亲的每一处关节。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曾经高大威猛的男人已经变成了一堆软绵绵的□□,完全失去了人形。
离离目睹这一切,完全呆住了。她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虽然她曾想过要杀死那个男人,但从未想过要如此残忍地折磨一个活人。
她惊恐地看着礼月,仿佛在看一个人间的异类,他就是魔鬼,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他是你的父亲啊……你可以杀他,怎么能这样……这样……”离离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说道。
“死都死了,还挑死法?你们可真虚伪,,”礼月笑着,一手捏开父亲的嘴巴,“离离啊,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和我玩拆分动物的游戏吗,”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离离激烈的反驳。
“小可怜,你的记忆已经被改过了啊。”礼月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说着又转向父亲,手指探入口中,已经捏住父亲的舌头,想了想,问,“当时那些婴儿在哭吗?”
“做什么?!”
“告诉我。”礼月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想不起来了!”离离根本不愿意和这个疯子再多说一句话。
礼月突然甩开父亲的身体,任由他像一堆烂肉般趴在洞口边。他径直朝着离离走来,蹲下身猛然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ot;想不起来了?那就给我想,好好想,否则我就丢一个不会叫的,再丢一个会叫的。&ot;
“把我丢下去?”离离反倒笑了,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解脱,“好啊,你丢吧。”
“我怎么会丢你呢,我是在修你啊,”礼月双手捧起离离的脸蛋,凑到自己眼前,他耐心地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扭曲的爱意,“我的意思是我让小笑笑叫,然后丢下去,要是再不行呢,我就去山下抓几个活物——”
“在哭的,他们在哭!满意了吧!”离离气愤地从他双手中别开脸,
“满意,”礼月在她头上拍了拍,“你真的让我很满意,”
一阵寒意从离离脊背窜上来。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疯狂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礼月重回到那个洞口,粗暴地将父亲提溜起来,试图将他塞进那个狭小的开口,即便骨节已经全部松散碎裂,要将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塞进如此狭窄的空间仍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