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父子和睦,一边夫妻温馨。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谁胜谁输一目了然。“红姨。”高越马上喊了一声,“拿花瓶和剪刀来。”郁博言这边揉了揉郁毓之的脑袋瓜,拉了他的手起身告辞,“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回家,不打扰你们消息。晚安,温温。”时温温笑笑,识趣的没有做出挽留,和郁博言说再见,和郁毓之挥手。郁毓之浓黑的眼珠子不舍的在她的身上流连,时温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哄了他几句,郁毓之这才重新牵着郁博言的手离开。在院子里送别了父子俩,时温温刚转身就对上高越幽暗的眼神。大哥的女人,当然是大嫂!“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时温温不由几分心虚,眼神闪了闪。“我在看,我的妻子哪里来的魅力,连个小孩子都这么粘腻,更别说大人了。”高越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真想就给她揉花了,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到底舍不得下手,揉着揉着把她抱进了怀里,“不管,今天晚上你要哄我开心。”他话中有话,小孩子肯定是说郁毓之,又扯到大人,那肯定是郁博言了。可是时温温不敢问,她和郁博言在国外有过去,两人虽然没有感情存在,但差点一起搭伙过日子是事实。高越这样情绪,肯定是郁博言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但她也不确定郁博言是不是说了结婚的事,如果说了,按道理高越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那应该就是没说,她问这件事反而是打草惊蛇了。时温温想了一番,决定装傻到底,看高越最后什么态度,再去旁敲侧击。“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这么幼稚?你都这么幼稚了,那以后我们的宝宝出来了,我到底是要哄宝宝还是哄你啊?”时温温嘴上嫌弃着,身体却是老实的,十指相扣拉着高越回到屋里,坚持把花插好了,才拉着他回了房间休息。楼下董凤萍一直不敢问,直到两人上了楼,才拉着谷管家询问高越和郁博言说话的情况。谷管家想想两人对话时的情况,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对垒,看着两边都挺和气的,只是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人听着胆颤。她如实把听到的内容说了,问道:“你觉得他俩谁赢了?”“还用说,当然是我儿子。”董凤萍道。谷管家道,“哪里看出?温温差点要和那位郁先生结婚。”“那样优秀的男人,温温就算喜欢他,那也是说明温温眼光好。”董凤萍道:“但是,最后温温还是选择和小越在一起,这说明什么?”谷管家道,“说明什么?”“温温喜欢的人是小越。”董凤萍道,“还有什么比这一点更重要?”可不,没有爱一切都是空谈,谷管家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么说这场战役确实是高越赢了,却听董凤萍突然咬牙切齿的上楼,“看我明天怎么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要不是他搞出分手的戏码,温温连郁博言是谁都不可能认识,也活该差点被人抢了老婆!”谷管家看着她的背影一脸的迷茫。生气了?那这么说,这场战役是高越输了?年轻人的世界太复杂,还是管家和厨房适合她,谷管家叹气的摇了摇头,收拾了桌上的茶杯回厨房去了。第二日高越果然是被董凤萍教训了一顿,却是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内心也知道这件事当年确实是因为他的决定而造成。从家里离开,高越去了公司,这一次却不是忙着工作的事,他喊来了杜佑平和舒王柴,下令道,“岳跃光的事,从郁博言那边着手调查,先不要告诉警方,秘密处理,不要叫郁博言的人发现。”杜佑平和舒王柴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杜佑平问道,“这件事和郁博言有什么关系?你是怀疑这件事是郁博言做的?怎么可能,他是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要拿岳跃光陷害你,他的生意领域也和我们不一样。”高越说了声,“温温。”舒王柴还以为是时温温来了,特地转头看了一眼,门紧闭,办公室里当然还是只有他们仨,他不明所以,挠了挠头。杜佑平已然反应了过来,惊愕不已道,“你觉得,郁博言是为了时温温故意对付你的?”“不是觉得。”高越沉吟。杜佑平觉得这事是高越想多了。郁博言和时温温关系不浅,他对时温温占有欲又那么重,恨不能把时温温身边的所有男人都赶走,自然而然对郁博言有敌意。但这些话杜佑平不敢说,知道高越肯定不乐意听,时温温是他捧在手心里的,说他可以,她,一个不好的字都不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