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儿,牛山茵马上又提了精神,“那好,先不说岳雅的婚事,就说跃光的车祸,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岳伯母,跃光车祸之后,看在你们家庭困难,我马上给了你们五万块。”高越道,“这场车祸疑点重重,警察还在调查,是非是过,警察会给我们一个交代。该给的费用,我们已经给了,您还有什么不满?”“那医疗费用呢?”牛山茵叉腰。高越反问,“跃光的医疗费用我们什么时候少过医院?所有的治疗费用一分不少的交进了医院。”两人那边对峙,时温温这边也听董凤萍粗略说了情况。牛山茵还有一个儿子叫岳跃光,高越帮助他做了个小生意,生意和高越名下的一个公司合作,前段时间岳跃光出了一场车祸,半身不遂。因为是在去和高越谈事的路上出的车祸,现在找来高越这里讨说法。“跃光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他倒下了,叫我们以后怎么办?”牛山茵说不过高越就哭。高越并不同情,“五万块,你们夫妻俩老实本分,过半辈子不成问题,日后真有困难,只要你们安分守己,我们也不是什么无情的人。至于岳雅,她如果想要工作,我可以安排,其他的非分之想,那是愚蠢。还是,你们觉得五万块不够?或者,是已经花完,打算又来一笔?”牛山茵被说中心思,目光闪了闪。高越脚指头就已经猜到他们的贪心,不由得一声冷笑,“是我错了,根本不该同情心泛滥给你们这五万块。”还以为他会再拿钱,结果是这个态度,牛山茵顿时怒目,“高越你几个意思,我们跃光差点死了,你现在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一分钱没有,你们如果是来做客,我们笑脸相待,如果是来挑刺,抱歉,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奉陪。看样子肯定不是来做客的,王柴,带她们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她们,再有一次,就是你卷铺盖走人!”高越连该有的客气都懒得给,直接下令轰人。舒王柴吓坏,扑进来一手拎着一个出去。不想牛山茵和名字一样,力大如牛,舒王柴一时不察,竟然被她挣开。牛山茵要不到钱,想到可能还坐在家里的讨债鬼,连活的心情都没有了,拿不到钱不如死了算了。她把这一切的错都归根到时温温的身上,猛地冲向她,“都是你这个女人害得我们家岳雅,要没有你,我们家岳雅早就嫁给小越了!”时温温对这种事之前有过经验,一看牛山茵这派头早就做了防备,见她冲来人已经跟着后退,高越也是迅即出招,一脚扫向牛山茵下盘。牛山茵连时温温的身都近不了,就被高越一脚扫到地上,巨大的身子砸下去,伴着她的惨叫,半天起不来。岳雅吓坏了,却不是担心摔倒的牛山茵,而是自己的命和时温温,那个人说了,闹事可以,不许伤时温温分毫,不然岳家就不用在海城立足了。她正瑟瑟发抖,突然听见门口响来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喊了一声温温,岳雅浑身的汗毛都吓得竖立了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尽量的让自己不那么显眼些。屋里的人循声望去,就见门口一个个子高挑长相出众的男人带着一个长相酷似的男孩急急的走进来,很快到了时温温的面前,男人紧张问,“没事吧?”“你们怎么来了?”时温温有些意外的看着一大一小,不过还是回了一声,“我没事。”“怎么回事?她们找你麻烦?”郁博言看向还躺在地上哭以及站在一旁仿佛是吓傻了的岳雅,眉头一拧,视线突兀又转向高越,不悦而凌厉,“你就是这么照顾温温的?”“王柴!”高越喊了一声,气势也是不输。舒王柴额头冒汗,牛山茵赖着不走,他直接半拖半拉的把人带走,岳雅更是连滚带爬的跟在后头离开了。高越把岳雅突然由内而外散发的恐惧尽收眼底,收回目光看向郁博言,犀利的眼眸半眯。男人与男人的对垒“不巧,家里闯了两个喽啰,就被郁先生撞见了。”高越走到时温温的身边,捏住了她的肩膀,不着痕迹的带着她远离了郁博言几步,“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撞到?或是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痛不痛?”“我避的快,没有让她伤到我。”时温温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看到没,一点事都没有。你也说了,她们只是两个小喽啰,怎么可能伤的到我?你不要这么紧张大惊小怪的。”时温温叫高越放了心,又转头问郁毓之,“毓之,吃饭了没有?我刚回家一会儿,还没吃呢,陪我一起吃饭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