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生日快乐。”
他的嗓音放得轻而低,带着动情的喑哑和磁性的笑意,听来格外漫不经心。
傅雪尽喘着气,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迷乱的风情,半阖的眼尾飞出粉红的晕影,柔和了她与生俱来的美丽攻击性。
听到萧和宇的祝福,她微微一笑,偏过脸来望着他。
萧和宇动作轻柔地帮她拨开脸上的发丝,看到她红润的羞赧的小脸,不禁心满意足又痴迷地抚摸着。
指尖被她眼角的泪珠沾湿,滑落鬓边,只摸到她的头发一片濡湿。
萧和宇不由愧疚地问:“还会疼吗?”
自从傅雪尽说她准备好了,在这档子事上,萧和宇就没克制过自己的欲望。偶尔傅雪尽会叫疼,他才收敛一点,但很快又忘情地放任欲望驰骋。
傅雪尽很能忍耐,萧和宇心里有数——
她把他当成贪图美色的上位者,本是不愿理会他的,拒绝了他几次,最终估计是实在没办法,抬头不见低头见,才决定为了名利和他在一起,所以在他面前也十分温顺,根本不会轻易抗拒他,坏他的兴致。
好比现在,尽管眼神暴露了身体的难受和脆弱,傅雪尽依然咧开嘴,坚强无畏地笑着摇摇头。
“不疼。”
在萧和宇的注视下,她感到羞耻,难为情地把半边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上。
萧和宇一点儿也不意外,看着她的侧脸,看着她的隐忍,却并不为自己可以肆意占便宜而高兴,反而心里发闷。
忍气吞声的人,要么忍一辈子,要么有一天忽然就不忍了。
早已打算合约到期就隐退的傅雪尽,极大可能会在合约到期的一天就不再忍了。
萧和宇沿着她的鬓边,轻轻□□她透红的耳朵,不信任地问:“真的?”
傅雪尽不以为意地点点头。
下一秒,萧和宇的眸光微沉,修长的大手按住傅雪尽的后颈,粗野的动作带着不言而喻的惩罚意味,让她在茫然之中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唔……”
把冷酷、刻薄得可爱的傅雪尽禁锢在身下,恣意索取,强势占有,让她为自己情迷意乱——年少轻狂的一场春梦,早已变成数不清的一次次事实,萧和宇心里却并未满足。
他坚定、贪婪地想要傅雪尽的一生,想要她永远属于他,想要永远占有她,想要她死了都和他葬在一起。
他无法想象得到傅雪尽后又失去。
“傅雪尽。”
萧和宇低声叫她的名字,好像想提醒她,她是傅雪尽,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
但好像更想命令她,“傅雪尽,好好记住你是我的。”
低沉的嗓音落在傅雪尽耳畔,带着他不自知的可怕占有欲,叫她颤抖着,咬牙不敢出声。
但忍耐到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出声乞怜,“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