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半天蹦出一个屁。
“不过,你也挺狠的,我记得那家铺子在兰镇里虽然说不上最贵的,但也不算便宜,你这得花不少钱吧。”
时玥莫名的从导游小哥的语气里听出了“败家爷们”四个字。
作为阴阳怪气第一人,喻星炀怎么可能听不懂。
她战战兢兢的看向喻星炀。
脚步停顿。
廊道上浑浊的光线倾泻下落,他没有如预想中的成为臭脸怪,抬脚,踢了脚石子,没什么情绪的说:
“还行。”
“也就一顿饭钱。”
导游小哥:“……”
时玥:“……”
要说他刻意炫富,倒也不像,毕竟他的“炫富”的行为无时无刻都在落实。
例如现在,他就因路边草莓铺子的叫卖,停驻脚步,他微微倾身,捏起一枚草莓观察新鲜度,他问:“怎么卖?”
“十三块一斤。”
扫码。
付账。
手里拎着袋草莓。
又路过家坚果铺子,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捻起一块坚果闻了嗅闻了嗅。
“坚果多少?”
“二十五一袋,五百克。”
继续付账。
短短几分钟,他收获颇丰,好在刚刚把花船与剩余材料派人遣送回去,否则今晚难以归程。
导游小哥最初也同样在一旁等待着喻星炀购物,但喻星炀三步一回头,五步一购物,步调实在太慢。
夜幕昏沉,眼看着即将到夜深人静,距离小院虽然只有五百米,但再任由喻星炀这么折腾下去,凌晨十二点也到不了。
无尽沉默中,他随意找个理由。
电话铃响起,震天响。
他拿出手机,拧起眉,状似无奈道:“我先回去了,我姨催我。”
“路上小心。”时玥挥手。
“慢走,不送。”喻星炀轻哂一声,毫无情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