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惠织回头望了一眼,嘴唇微张,里面含着呕吐物一样的糊状物,她咽下这一口食物重重点头。
“呜哇…呕。”因为生理上的刺激,她眼中渗出泪花,胃部蜷缩,伸出布满油渍的右手拍上餐盘,紧紧攥住残有余温的红虾。
精壮的肉体冲击着单薄的腰身,单纯的对下位者凌虐,夸张的性器顶着子宫挤压内脏,隔着脂肪层映出轮廓,带有薄茧的手压住颤抖的躯体,用绝对的强权发泄自己的欲望。
“操,操这婊子真爽,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们该早点叫我。”
“哈哈哈哈哈……”大手狠狠揪住半湿的头发,像御驾一匹烈马的缰绳,狐狸眼晕开胭脂一样的红色,全然没有裹风衣时的温情,全是与家族一脉相承的狠戾,“吃点好吗,够吗,多吃点——”
暴风雨般的肏干,空置的餐盘震到位移,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纷纷摔落。
带着壳的虾子沾上眼泪整只塞进口腔,堵住食管反上来的食物。
白色浊液从腿根溢出,缓慢滴落地面。
“要不要一起?”
指甲在餐盘上划出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额头爆出血管,后背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唉,这么心急干什么,我又不跟你抢。”
阴茎破开红肿的穴肉,两只手按着腰大力抽动,顶端撞到宫口,暴出尖锐的疼痛,如同无数钢针在腹腔乱戳。
快吃,快咽下去,不能吐!吐出来就要饿肚子!
孟惠织捂住嘴,泪水在脸颊遍布交错,破败成陈旧开裂的陶俑。
“呃啊啊啊……”终于将食物尽数咽下,她忍不住发出惨叫,“好…痛……,轻点……”
肉刃残忍的一次又一次劈开不堪重负的身体,陆渊机械性的顶着孟惠织的臀一进一出。
爽吗?爽,快乐吗?他不知道。
他的身体被本能驱使,脑中只剩一片茫然的空白,他不敢停下,他怕一旦脱离了情欲,压抑在心里的那丝可怕的想法会不管不顾的喷涌而出。
“呜…渊……,疼……”
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陆渊在心底反复质问,他的名字只有爷爷和颜凌喊过,他和孟惠织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吗?现在是,昨天也是,我有什么可值得你依赖的?你觉得你求我我就会放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认为?
“陆渊,阿渊,让我回去——”夜色下的回响震得他大脑发痛,脑海里像是有一台失控的放映机疯狂运转,杂乱无章的碎片在他脑子里乱冲,阴暗库房里孟惠织高潮动情的眼睛,楚间碎光下被肏得狠了颤抖的腰身,混在狭逼空间发出嘶哑充满情欲声音的喉颈,抓着他的胳膊着眼痛苦的恳求,全是赤裸的、肮脏的、潮湿的,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颜凌的生日会上,孟惠织第一次看向他时,羞涩的笑。
如果孟惠织现在对自己笑一次……
精华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