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斯浅吻着她,从深吻到撕咬,从嘴唇到耳朵,再游走向脖颈,走遍每一个角落,听她每一声满意的吟唱,他的眼尾已经被荷尔蒙支配得猩红,他爱的人在他眼前畅快淋漓,因为他。
极尽疯狂时刻,两个人在沙发上接纳着彼此,似乎是因为前面的剧情足够,这一次,林渝绘的声音比电视大。
因为这次游斯浅很放肆,仗着自己恢复好了,使劲儿欺负她,林渝绘攥着他的手腕摇头,游斯浅只是笑,“喊得那么大声,也不见你推开我。”
他总是喜欢揭穿这些,逗得林渝绘又想笑,又抵不住颤抖,只喊救命,喊王八蛋游斯浅你禽兽,你禽兽,你的手指,舌尖都禽兽。
游斯浅问她,喜不喜欢禽兽。
林渝绘摇头,他就按它,林渝绘嘶吼一声,喊着喜欢,他却按得更用力了,林渝绘抖到生理眼泪往外冒,喊着做这么狠干什么?等结束了要阉了他,下次不做了。
游斯浅越听越疯狂,还喊着既然这样,这次就尽兴。
直到十一点过,林渝绘瘫软,游斯浅帮她清理好,两个人就披着薄毯靠在一起,将电影进度条拉回原来的位置,重新看。
越看,林渝绘就越觉得好笑。
在游斯浅怀里嘎嘎笑。
游斯浅也觉得好笑,他搂着她,紧紧挨在一起,没有布料遮蔽,他们体温互相影响,一点也不觉得有羞意。
林渝绘回想着第一次做的时候,说那会儿她羞耻,整个人像是被蒸熟的螃蟹,红彤彤的。
游斯浅就打趣,说确实,他都看不见什么。
林渝绘白了他一眼,“骗子,明明那个眼罩什么都看得到。”
“噗…”游斯浅没绷住,“原来你知道了啊,那天晚上我好努力抬头,确实没有白费,不然怎么能找得那么精准,进得那么顺利。”
“说你流氓你还不承认。”林渝绘手肘给了他一下。
游斯浅揉着胸口,“不是说要阉了我?”
林渝绘手往下走,“那我看看从哪里阉。”
游斯浅扯了扯嘴角,一股被接触的满足感,“再摸摸,看仔细了,看你舍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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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没羞没臊开着玩笑,又靠着看了一会儿电影,过了四十分钟,快到跨年了。
林渝绘伸手要拿地板上的毛衣裙子,被游斯浅拽回来。
“你说的,今晚做什么,以后就要天天做什么。”他盯着她,一副豺狼虎豹的模样。
林渝绘拽走手,“那怎么了?快跨年了,我们穿好衣服,去窗边看烟花。”
游斯浅拽回来,欺身压过去,“我想天天要,你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