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放学喜欢蹲在他们家门口的小朋友更多了。
其中有两个oga最为多手多脚爱打听,每天都要背着书包路过他家门口看一眼相片,仿佛多看一眼就能占到便宜似的。
亓季昀第一次发现这两个家伙,就碰见他俩拖拖拉拉在门口跟照片合影,还特别傻里傻气的比耶,甚至还轮流拍,什么蹲着来,站着来,做上菜手势来都来了个遍,旁边还有个大一点的oga替他们拿东西。
有什么好合照的,顶着猫耳的小o心想。
他把头顶的帽子往下拉了拉,压住乱动的耳朵,背上书包,开口:“陈叔,把车开到后门。”
他才不要从正门下车。
不幸的是,没多久他还是碰见了这两个小o。
在幼儿园大班的开班仪式上,这俩一左一右两发礼炮打得他心爱的帽子上全是彩色丝带,亓季昀忍了很久才没挠新同学的脸。
毕竟贺女士教育他要跟小o们好好相处。
就这么忍着忍者,中途跟其他说他耳朵奇怪的人打过几架,一路升到高中,他们三居然成了其他人眼中的好朋友,就连上课这两都要坐在他的前后左右,说是怕没了他们他会被人欺负。
格斗高手小布偶:……
你们在说谁被欺负?
他一手放在课桌上,手腕支着脑袋,神情不虞,连带着眼神也满是“等着还有三秒来杀你”的杀意与不屑。
偏偏两人并不为之所动,周逾白还傻乐道:“季昀,你的耳朵生气会折一只哎。”
亓季昀一顿,耳朵当即死下去一只。
高二,褪去了高一还怕教导主任的生涩,远离高三战场的硝烟,三中里谈恋爱的人大把,这种热闹的“你学我也学”“你谈我也谈”的氛围深深感染了大家,周逾白顺理成章跟楼上某个高年级alpha谈起了恋爱,把他跟路西文卡远远甩在身后。
这下三人小组只剩两人了。
亓季昀觉着也没什么,可没几天,他生理课无意中胡乱转着笔时,瞥见斜前方左边的路西文卡在桌膛里玩智脑,涂了指甲油的手指打字噼噼啪啪一卡一卡,似乎在跟对面聊天。
他警觉的耳朵一下就竖起来了。
“亓季昀。”
“在。”
生理课老师锃亮的光头反射出背后ppt的光,他推了下宽大的黑框眼镜:“根据遗传谱系表,从第三代及第四代倒推,这题中第二代alpha的基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