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刚吃了一颗的水果糖,一个漂亮的镀银打火机,还有一张不记名的ID卡。
宁灼:“密码。”
单飞白耸一耸肩,面对这样明火执仗的打劫行为,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
确保小姑娘记住后,宁灼脱下了自己的手表,把它押在最上面。
随即,他冷冰冰地对满脸问号的小姑娘说:“今天是圣诞节。我们是圣诞老人。……圣诞快乐。”
说罢,他们掩门离开。
电梯是常年损坏的。
他们二人只得一前一后,在铝制的旋转楼梯上步行下楼。
楼梯发出生涩刺耳的吱嘎声,好像随时随地会承受不住他们的体重,原地崩解,把他们俩从12楼摔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单飞白插着口袋,走在后面:“一会儿去找一个替死鬼吧。我有份名单哦,银槌市里死有应得的人可是不少。”
宁灼:“嗯。”
单飞白:“我们俩是圣诞老人?”
宁灼:“嗯。”
单飞白在后面探头探脑:“圣诞老人从来不是双人行啊。”
宁灼头也不回:“你是那头鹿。”
“可今天才24号啊。”单飞白嘀嘀咕咕,“是平安夜。”
宁灼这回疑惑地转过头来:“有什么区别吗?”
单飞白笑眯眯地又一耸肩:“没有哦。诶,宁哥,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宁灼警戒地剔了他一眼。
在他眼里,单飞白的一切举动都可疑。
他对自己搜身的优容放纵,他那带着笑意的热烈的攻击性,包括他时刻不改口的“宁哥”,统统都可疑。
所以在宁灼看来,单飞白就是个野性不驯、难以捉摸的怪物。
面对宁灼充满怀疑的注视,单飞白倒是坦然:“我今天可是大出血啊。我卡里的钱,够买你五十块表的。酒钱你给啊。”
宁灼:“……”
他以为单飞白那么大方痛快,是那卡里的钱不多。
在肮脏的薄雪开始纷飞的傍晚,宁灼和单飞白来到了一间伪装成餐吧的小酒馆。
喝完酒,热一热身体,方便晚上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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