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派蒙把手背在身后,惊讶地说,“你不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吗?为什么会连这种重大案件都不知道啊!死了好多人呢!”
“哦,因为是我把这案件压下来了,没让那维莱特看。”蒲从舟说。
“哎?”这下不只是派蒙,荧都吓了一跳。
“我还有点事,先去枫丹科学研究院了。”蒲从舟看向略微有些怔愣的那维莱特,很快移开目光,像是逃避一般地匆匆走出房门。
……
“我刚刚听说,案发的时候蒲从舟是没有在现场的,而且还隐瞒了恶性失踪事件不让你知道……”派蒙说,“会不会蒲从舟才是真正的凶手!”
“派蒙!”荧说,“不要乱说。”
“没关系。”那维莱特轻轻摇头,温和地说。
“那……”荧停了下,才问那维莱特,“你怎么看这件事?”
“任何人都有可能放弃枫丹,”那维莱特平静地说,“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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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枫丹科学院内。
“……原始胎海之水的事实在是压不住了,命啊都是命啊,等什么时候整个枫丹都知道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了,预言也就发生了吧。”蒲从舟趴在实验桌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花花绿绿的试管。
“嗯。”雷内仔细比对着反应时钟,对蒲从舟说,“粉红色的试管递给我一下。”
蒲从舟沉默了两秒,从一众试管架中抽出了粉红色的试管,递给雷内,扯了两下唇角,“现在也就只有你这么镇定了,雷内大师。”
“……”雷内哭笑不得,接过试管,将液体小心地倒入反应箱里,“你不是也挺镇定的吗,那维莱特夫人。”
蒲从舟一个踉跄,差点没从桌子上摔到地下,咬牙切齿地对雷内说:“好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嗯,被你伤害最多的那个人来了。”雷内说。
蒲从舟一转头,看见那维莱特站在门口。晚风吹起那维莱特雪白的发丝,窗户间漏下的月光倒映在他泛着湛蓝色光芒的两撮上,似是熠熠生辉。
蒲从舟觉得心虚了两秒,移开视线,恶狠狠地瞪着雷内,说:“瞎说什么呢你!”
“晚上好,那维莱特。”雷内继续做着实验,忽略了蒲从舟的不满,淡定地说,“谈情说爱请出实验室,谢谢配合。”说着,雷内指了指贴在墙上的“实验室禁止谈恋爱”的标签。
“这不会是为我贴的吧?”蒲从舟凑过去研究。
“想多了。”雷内叹了口气,“你真的没那么重要。”
“你——”蒲从舟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转念一想,嘿嘿笑了下,回头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那时咱们说好了,要在枫丹最美的地方建一座别墅。”
“确实是这样。”那维莱特略微一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