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莹白如月色的项链。
沈帆星靠在他胸膛上,说:“戒指不方便戴,可以串在项链里,当然,你要是都不想戴,戒指留在家里也可以。”
他说话噎人,柏砚已经气不动了,他宽大的手包住沈帆星的侧脸,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说:“我爱你。”
沈帆星在那虔诚的神情中怔楞了下。
四目相对,良久后,沈帆星问:“做吗?”
柏砚:早晚有一天死在床上。
“起床起床。”
今天过生日的明明是柏砚,被照顾的却是沈帆星,他有种化身为孩子的错觉。
柏砚给他穿衣服穿裤子,抱着他到了落地窗前,那上面已经铺上了软软的垫子。
一个还未打开的摩托车模型放在一侧,此刻阳光倾斜的落上去,是沈帆星梦想中的安稳。
抱着自己的人脸庞俊朗如刀,胸膛结实如山,除了年纪小好几岁,其他方面都是这场爱情的引领着。
沈帆星的话说不出来,只捧着他的脸去吻。
柏砚胸膛起伏,闷笑出声:“我也没饿着你,怎么就这么馋,别闹,你身体还没完全养好,刚才已经两次了,歇歇再给你。”
怕他误会,多解释了句:“不是我不行,是我心疼你。”
那天他狠要着,最后沈帆星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像是死去了一样,真的把他吓到了心里,这辈子怕是都不敢再肆无忌惮的疯狂做a了。
沈帆星在心里回答了句我知道,他知道柏砚的心疼。
酒店的房间,不是家却有了家的温暖,因为在这里,有着彼此。
沈帆星从来没搭过乐高,把东西都拆出来,看着一地的东西无从下手,把箱子和说明都拿了过来,认真的研究着。
厨房里的细碎声音带着烟火气,被沈帆星归为大少爷的柏砚现在已经不会把厨房弄的噼里啪啦作响。
“天都黑了,你还没开始搭?”震惊的声音响起。
沈帆星抬头看了柏砚一眼,把箱子和说明往旁边一推:“饿了。”
柏砚猛然乐了:“你还生气了?”
沈帆星又把箱子踢远了点:“没有,谁买的谁解决。”
说着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柏砚:
“等下我帮你。”
“不要,麻烦,你自己弄。”
柏砚:“沈帆星,你良心被狗吃了。”
沈帆星:“被你吃了。”
柏砚:“汪汪”
沈帆星脚步微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最终不由的笑了出来。
“多大的事,也值得你不高兴。”柏砚见他高兴了也跟着笑,打趣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