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离了婚,他也不想放手了。
就这么把她放在身边一辈子,也挺好。
周辞宴把谢棠塞进了车里,没了人,谢棠也朝他发起了脾气,手扇在他的脸上,声音十分清脆。
周辞宴反应很淡,“过瘾了吗?要不要再打一次。”
谢棠比着口型:疯子。
周辞宴冷笑,他就从来都没有正常过。
他盯着谢棠,声音一字一顿,“谢棠,我不允许你对宋予深笑,不行,绝对不行。”
他抓紧谢棠的肩膀,力道重得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谢棠挣脱开他的禁锢,她想说话,可还是发不出声音。
她气急败坏,凑到周辞宴的脸上,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压榨
谢棠像极了一只残暴的小狮子,恨不得在周辞宴脸上咬掉一块肉下来。
这一次,周辞宴终于感觉到了疼,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谢棠,你是想把我咬死吗?”
谢棠力气又加重了些,她就该把他咬死,这个狗东西!
直到血腥味在她的嘴里蔓延,谢棠才松了口。
周辞宴探出指尖,轻蹭着自己的脸颊,道:“谢棠,为了宋予深,你还真是不手软。”
谢棠眸光淡然,看到那排牙印,她心底的气也消散了不少。
她才不是为了什么宋予深,她就是单纯地厌恶周辞宴,想报复他而已。
要是她再牙尖嘴利一点,一定能给他咬死。
周辞宴开着车载着谢棠去了医院,他问她:“谢棠,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啊。”
谢棠心底冷哼:人咬狗用不着打,只有狗咬人才打,她倒是觉得自己应该打一个,她数不清自己被周辞宴这个狗咬了多少次了?
谢棠咬得深,周辞宴怕破相去找医生处理,毕竟以后脸上留个牙印,挺丢人的。
医生只说看恢复情况,可能会留疤。
周辞宴无奈,“行,知道了。”
他做了简单的包扎,扯着谢棠上了车,他给谢棠系好了安全带,偏过头盯着她那张漂亮的小脸。
周辞宴眯了眯眼,警告地说:“谢棠,我要是破了相,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谢棠轻嗤,她凭什么对他负责一辈子?
她伸手去拿周辞宴的手机,在上面快速地敲着字,忍不住对他冷嘲热讽。
—谢棠:周辞宴,你以为要是没有你这张脸我会看上你?
周辞宴扯唇:“是吗?那你还真够肤浅的。”
谢棠小手戳得飞快:对呀,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你现在破相了,所以你狗屁都不是!
跟周辞宴在一起久了,谢棠骗人的功夫只增不减。
她继续火上浇油:你现在这张脸,可不如宋予深那张看得顺眼。
谢棠打出来的字成功激怒了周辞宴,他紧紧蹙眉,质问着谢棠:“你说什么?我不如他?”
周辞宴和宋予深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针对宋予深,就是纯纯的嫉妒,嫉妒他跟谢棠约过会,嫉妒谢棠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