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他的脖子就猛然一疼,接着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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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安再醒过来时,脑袋还是晕。
他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
他被蒙住了眼睛。
又稍稍动弹了几下,他意识到自己是在一把椅子上,手腕被什么金属质地的东西牢牢拷住,并非完全不能动,但这点距离也聊胜于无。
他试图挣扎,但那东西显然拷得实在太紧了,一扯动就会发出叮呤咣啷的声音。
这种场景宋知安实在太熟了。
要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是个炮灰男保姆,他都要以为自己其实是一本小说里的主角了。
但凡要表白,情感上但凡要有一点进展,那就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况。
老套又俗气。
让两个人安安心心地甜甜表白不好吗?
而且……
他只是男保姆啊,到底为什么也要遭受这些啊!
“醒了?”
黑暗中,楚涵的声音一点点靠近。
宋知安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那种香得出奇的香水味。
很难闻。
“所以没有小朋友,没有摄影展,没有所谓的救助?”
宋知安还是不相信,会有人准备这么多,这么久,就为了绑架他一个小保姆。
楚涵大方地说是,在纪南琛那边彻底崩盘之前,他可以再忍一会儿。
“这种东西,其实造假成本很低的,宋知安,是你自己笨,怪不得别人。”
话刚说完,宋知安就狠狠哼了一声,“少来pua我,你处心积虑,你坏事做尽,你无所不用其极,凭什么把这些错归结到我头上?”
楚涵看着青年。
他开始庆幸一开始给人打的那针只是麻醉,而不是什么别的药了。
宋知安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别人都没有的坚毅。
他也曾经以为这就是只可爱的小白兔,单纯无害,但越是接触下去,越是能感觉到,其实宋知安可能只是在客观的智商上稍微差一点而已。
反倒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傻气,让他更加勇敢无畏。
如果非要形容,大概是一棵自石头缝儿里长出来的小草。
要是两人在那方面也很契合的话,他倒是想跟这人再多玩一玩。
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征服这样有骨气的人,磨断他们的傲骨。
他等不及了,等不到纪南琛身败名裂了。
楚涵笑得很暧昧,他慢慢欺身上去,抓住人的脚踝。
如他想的一样,青年的这两条腿,真是仙品。
可就在这时候,偏偏有个不长眼的电话打了进来。
“谁啊?啊——”
话音刚落,楚涵就猛地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