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瞄了一眼柜子,这信不见了。
“怎麽搞的。”陈肖凑近柜子看了又看。
“这是什麽。”陈肖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些能在黑暗中发光的东西。
他把头探前去,拿起那个玩意:“哪里来的线?”
陈宗一看,把手放在下颚分析道:“这怕不是线,是毛吧。”
陈肖一听觉得自己手不干净了,心里一紧,手里一乱,赶紧张开手扔了。
“卫生间!卫生间!我要洗手!”陈肖瞬间炸了起来,用一只手拿着那只“不干净”,跑出去了。
白季澜先是会心笑了一下。
之后,突然觉得越看那毛越觉得眼熟……。
在第一节下课后他找了个理由借了一下那把陈肖那把锁用的钥匙,想把那封信拿走。他作为旁观者和参与者觉得这事做了不行。
当他打开时,却发现那信不在柜子里。
虽然疑惑,但还是怕迟到立马关上,回教室了。
会是谁把信拿走了?白季澜困惑极了。
远处许未久正默默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看来是他。
季澜那样的行为,竟然会産生那样的结果,很令人吃惊。
不过,那时我果然,没看错。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除了傅甚行和今安请假把肖老师气的半死后把全班训斥了一顿之外,也没发生什麽其它的事了。
“小白少爷,方便给个坐吗?”
白季澜微微一侧身,看见了贴在他脑袋边的许未久。
许未久离白季澜很近,对光看去浮发就贴在白季澜旁边。
吃的很香的白季澜急忙点头。
远处,打完饭回来的陈肖和陈宗看见那个新来的和白季澜挨的那麽近,心里不爽的啧了几声。
他们走过去,自然的坐在了挨着白季澜的位置。
白季澜满意的吃着管家爷爷送来的饭,听到一点响声,微微擡头一看,发现是一瓶罐装的牛奶,上面贴了一些粉色的兔子贴纸。
陈宗看着那瓶牛奶,鄙夷的看了一眼这个新来的,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许未久打开瓶盖,推到白季澜面前温柔一笑:“喝吗?”
“可以吗?谢谢。”忍不住诱惑的白季澜礼貌的应下了,拿起那瓶抿了一小点,果然是哪个味道。
陈肖看着那瓶牛奶觉得格外碍眼,真是什麽人给的东西都敢喝,这才认识了多久。
“许未久,你是怎麽来到我们班的?”陈宗问道。
正在吃饭的许未久停下了块,擡头微笑道:“考进来的,有什麽问题吗?”
陈肖不满道:“不是,都什麽时候了,还敢招。”
“还有大概90天,怎麽了吗?陈肖同学。”许未久拿手撑着脑袋看向他,眼里的寒气遮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