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怎麽样?”
“没什麽大事,养一养能好。”谢违垂眸看了看右手,手指尝试动了动,皮肉拉扯瞬间産生痛感,但他面不改色地忍下来。
其实手上的伤没有他刚才说的那麽严重,医生那边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刺探他的病情,故意让医生夸大说的。
“你是命大,被捅了一刀还说没大事。”顾择竟没好气地说。
谢违扯了扯唇:“辛苦你了,昨晚多亏了你帮秦骅,才能那麽快锁定位置。”
“谢我做什麽,咱们都多少年兄弟了,”说完,顾择竟还是忍不住问,
“你现在和乔意瓷又在一起了?”
“嗯,”聊到乔意瓷,谢违凛冽的眼神情不自禁柔和下来,翘起唇角,半得意半欣慰,
“她说喜欢我,以后都不离开我。”
顾择竟盯着谢违脸上的笑容,百感交集,“没想到你现在还挺没出息的,笑得这麽不值钱。”
谢违侧眸朝他望去,笑而不语。
为了追到乔意瓷,他确实是连节操都不要了。
遇到心爱的人,再高傲的人也会甘愿低头的。
谢违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躺在病床上还不忘关注外面的情况。
这段时间里警方也一直在根据线索寻找犯罪集团,争取将其一网打尽。
秦骅来医院看过谢违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算準了的,每次他进病房时,谢违都在卖惨拉着乔意瓷腻歪。
几次下来,乔意瓷说什麽都不肯让谢违亲近了。
谢违眼看着乔意瓷坚决和他保持距离,医院也不愿意住了,决定出院搬回鹤园。
乔意瓷之前说好要照顾到他康複,自然也要同他一起住进鹤园。
刚出院的那几天,谢违还挺像个正经人。渐渐地,乔意瓷就发现谢违的画风变了。
谢违腰腹处有伤,医生提醒过他不能用力过猛,不然可能会把刀口崩开。乔意瓷也一直谨遵医嘱,态度坚决地不让谢违有可乘之机。
可是忍得越久,欲望就越强烈。
又一个晚上,她扶着谢违躺到床上后,她刚要回侧卧睡,手就被谢违拉住。
她回头俯眸,看到谢违低压的眉眼透着不虞,他口吻失落:“你还要躲我几晚?”
“我没躲着你啊。”乔意瓷听得一头雾水。
“你现在晚上都不跟我一起睡了,还说没有躲我。”
乔意瓷看到他眸中闪过的受伤,赶紧解释:“我那是怕晚上睡觉压到你伤口。”
也怕躺在他身边,他忍不住呀。
“我睡右边,你就不会碰到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