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就是蜡烛,敢出来老子点了他!”
说着还摸了摸兜里,也没找到个打火机。
离开这里
墓室里的人多了起来,那种紧绷恐怖的氛围反而没了。
尤其祁墨还拉着程阳到处追赶那两个蜡娃子的踪迹,最后就成了他们追,邪物躲。
【嘿这邪门东西也知道欺软怕硬,一个人的时候作妖。】
【一群人……不敢出来了。】
程阳在四处角落找了找,在一个昏暗的旮旯里看见了一片红通通的蜡油,他轻轻扯了下祁墨的手。
祁墨的眼神就那么静静的盯了过去。
然后在程阳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中,整个人蓄势冲了过去,勾刀准确落地时造成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刀尖戳着一个几十公分的婴孩,滴着蜡油就走了出来。
那婴孩的手脚蜷缩在一起,似乎不会因为身上受了伤而毙命。
“它早在活着的时候被蜡溺死了,现在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程阳瞥见赵航惊悚的眼神,半猜测着解释了句。
果然刀尖上那小小婴孩手脚抽动了一下,然后发出凄凄惨惨的半截哭声。
那腔调十分刺耳,但语调又凄惨至极。
程阳虽然有些可怜这小婴孩也是无辜受害者,但受伤的阿勇还在一旁身上染着血,他可不能代替谁去可怜这诡异东西。
姚天一用衣服给阿勇暂时包扎了一下两个伤口,嘴里骂着就要把那蜡娃子剁碎。
阿勇抓住了他,然后把手里的金属烛台递了过去。
“它可能怕这个东西。”
姚天一拿着那有一段金属尖的烛台看了看,祁墨刀尖上的婴孩发出害怕的尖锐哭声。
看来这东西确实有用。
程阳思索着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也看不见弹幕中也有人在出主意。
【胎烛是受害致死,身上的蜡油和烛台都是它们最怕的东西,毕竟活着没断气的时候就被晾晒成蜡烛……最后还得插上。】
【这么……邪门的吗?】
【啧!这本来就不是活物!】
【其实也挺可怜的……】
祁墨看程阳一直在走神,虽然不能完全猜测对方会想什么,但很了解似得猜测到了其中的于心不忍。
胎烛是被害死的婴儿。
程阳一定是觉得可怜了,只是这东西已经成了邪门东西,所以也没能开口说出什么。
姚天一走过来直接把手里那长长的金属尖插在了蜡娃子身上,尖锐的叫声几乎贯穿了几个人的耳朵,但眼见着那婴儿萎靡了下去。
“另一只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林山海把另一个烛台也拔了下来,作势就要走过去把邪门小鬼干掉。
“要我说直接插天灵盖儿!”
“那玩应绝对没法再蹦跶!”
没想到的是躲在暗处的胎烛竟然瑟缩着爬出来,状似跪在地上呜呜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