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里有只金黄色的卤肉肘子。
一只白色的小瓷碗里装着着可以沾着吃的小料,碗里飘着几根葱白。
当然还有浓浓的蒜味。
半只烤鸡还流着油。
一条鱼是清蒸,上面点缀着几片香菜的叶子。
白玉雕刻的酒杯里早已倒满了浓香的酒,四处飘散。
所有的一切摆放在一张大毯子上。
而大毯子铺在一棵老榆树下面的草坪上。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有意或者无意间照在了叶小七的脸上。
他的脸上充满了一个男人的幸福。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心中都是幸福的。
因为这里不但有着可以醉人的美酒,而且也有着迷人的姑娘。
男人是叶小七,女人自然是紫蝶。
午时的紫蝶,她既没有带着面纱,她也没有穿着紫色的衣服。
随随便便一件淡色的衣衫,让她显得非常随意。
女人有一种美丽叫做自然美,犹如眼前呈现的一切。
马车送她们来到了这里,坐着马车来的还有紫色衣裙的小姑娘。
疯丫头般的小姑娘送来了酒菜,也带走了马车。
她好像什么都懂,仿佛什么又不懂。
满脸带着奇怪的笑,仔细打量着紫蝶,仿佛第一次看到她开心的样子。
小姑娘还是走了,留下了老榆树下的她们两个人
紫蝶侧腿坐在毯子上,她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道:“喂!你怎么不吃?难道罗丫头的做饭不行?”
此刻,紫蝶的话音中带着一种方言,这是天山脚下人喜欢用的语言。
虽然不是很明白,可听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叶小七也坐着,他盘腿坐在毯子上。
笑了笑,叶小七道:“我有点听不懂,什么是丫头?”
紫蝶笑着道:“你真的不懂?”
叶小七微微一笑道:“我们只是习惯把鸭子的脑袋才叫做鸭头。”
紫蝶稍微移动了一下身子,道:“其实我们几个是在天山脚下长大,平常我们把没有嫁人的姑娘都称作丫头。”
叶小七道:“哦!”
紫蝶接着说道:“有时候我们也把姑娘叫做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