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晟只是看着他,慕熙觉得那个傻子是他。“明白就说明白,不明白就说不明白。”……慕熙傻子实锤。就在他以为景晟不会回答时,景晟说话了,“明白,你问。”还会自己创造俩字,不容易。“腰疼吗?”慕熙真诚发问。景晟深深看了他一眼,搞得慕熙觉得自己问了什么少儿不宜的问题,尴尬地咳了一声。“不疼。”“脚呢腿呢?疼吗?”“有点,能忍。”“别忍着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慕熙扒拉着景晟,景晟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子,眼神惊悚地看着他。慕熙:“……”“不是,我是给你看看伤,看看伤。”景晟默默道:“不是很疼。”景晟是个很能忍耐的人,虽然他说不是很疼,但是慕熙已经明白了大概。有伤,会疼,但是还能走,就是能忍不是很疼。还能走,慕熙就忍了,应该没有大伤,不再纠缠于脱裤子。慕熙接着问:“背呢?背疼吗?”他还是对最后的记忆,心有余悸。这次景晟回答的很直接,“疼。”确实是撞伤了。慕熙心一紧,赶忙问:“那你有没有觉得内脏,胸腔啊肚子里有哪里不舒服,难受的,比如憋的慌,呼吸困难。”这次景晟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没有。”慕熙松了口气,站起来搜索起房子来。他没有问景晟头疼不疼,从刚才他想回忆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孤这个称谓时,慕熙就看出来景晟一想事情就会头疼。至于其他的,至少现在会说会走,傻没傻,慕熙看着不像傻,最坏的可能就是心智倒退成小孩,这不是小说里常有的剧情吗?慕熙觉得他们太幸运了,这件竹屋就像是专门给他们准备的,里面居然有很多草药,还有药酒,他可以确定住在这里的人是个大夫。慕熙拿着药酒兴奋地冲景晟喊,“你的头有救了。”被投一一个看傻子的眼神。他拿药酒纱布重新给景晟包扎了伤口,这样就不用怕感染发炎了,慕熙又松了口气,不自觉的把话说了出来。“脱衣服,”这回慕熙理直气壮,“看看伤,擦药酒。”景晟说出了醒来后,别思“三千佳丽,之一。”慕熙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手上的劲不自觉也大了几分。“嘶。”“继续说啊,还记得什么。”景晟忍着疼,开口道:“你一定是孤最喜欢的那个。”慕熙停下手问:“为什么?”“因为孤醒来的时候,你在孤怀里,护得好好的。”景晟认真道。慕熙眼角一酸,手上不自觉轻柔起来,随便聊着:“那你还怀疑我?”景晟摇摇头,“不是怀疑,只是必须保持警惕。”这是景晟埋在身体里从小植入脑中的本能,按理说这才是真正的景晟,鬼知道之前与他在一起的人,怎么能那么不设防不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