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有没有可能就是他?”
瞿亦临看向卧室的方向,似乎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他之前就觉得熟悉,现下大概更肯定了。
瞿公闻言,还有些意外,“哦?是谁?”
“陆时言。”
瞿公一听这个名字脸色就垮了下来。
即便是瞿亦临只是和瞿公打着电话,但他依旧能感受到对面之人的气息。
在瞿公开口前,瞿亦临先说话了,“外公,他们不是一个人。”
瞿公反而惊奇了,“不是一个人?我看你小子是故意诓外公的?”
瞿亦临叹息,“外公,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而且,我已经将镯子亲自戴在言言手上了。”
“他以前还很嚣张的说,未来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将镯子戴在他手上呢。”
“外公,他回来了。”
“但是什么都不记得。”
瞿公沉默良久。
“臭小子,我要不是你外公,我现在就得过去,把你说的那个陆时言抓起来解剖研究了,说的这么瘆人。”
“你确定没有认错?”
瞿亦临嗯了一声,“不会。”
“再说了,我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那张脸。”
瞿亦临都这么说了,瞿公也没有再反对什么。
他倒是看得很开,不过也有些谨慎。
“无论如何,你得先带回来让我见见,万一他是骗你的呢?”
瞿亦临很相信陆时言,“会见的,但他就是言言。”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与陆时言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某一天忽然断裂,而在那天晚上的车内,忽然又被重新连接上了。
就像是一种,原本就应该属于他的东西,重新回到了自己手里。
有些模糊不清的东西,也越发的清晰明白起来。
瞿亦临将其归咎为——命中注定。
“对了,她怎么样了?”
瞿公叹息一声,“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她会清醒的,亲眼看着你娶心爱的回家的。”
对于瞿亦临来说,他的家只有瞿家。
之后瞿亦临又和外公多聊了一会儿,才回到卧室躺在陆时言的身边。
将陆时言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才闭上眼睛一同入睡。
而这会儿大概犹如后院被挖的,只有一个周泽行了。
无论他再怎么给陆时言打电话,都打不过去了。
换了周弋默的手机都不行。
周弋默在一旁安慰,“说不定言言只是一时气你的呢?”
周泽行直接将手机都扔了出去,“那最好!不然,我一定让背叛我的陆时言付出代价!包括整个陆家!”
周弋默有些心疼地赶紧给周泽行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