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月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他抬手朝后一扯,看着男人被迫往前倾,
“你不是爱和我演吗?你不是喜欢做什么都一个人扛着不和我讲吗?冥顽不灵,死不悔改,仗着我喜欢你就胡作非为,拿我对你的信任当筹码,周律野,我说过,我这次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
“等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要向我坦诚,向我服从,配得上我对你的感情之后,你再做回周律野吧。”
临月不轻不重地扇着男人的脸,他掐起周律野的下巴,低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你现在只是沧渊,一个被我从迎春阁里买回来的琴妓而已,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话语权,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周律野的灵魂都在战栗,他甚至有些变态的兴奋,这种把命交到临月手里,任由他磋磨的日子明明就是一种享受。
他不怕苦也不怕死,只怕临月不理他,厌弃他而已。
耳红猫
事实证明,日子比他想象得还要身不由己。
以临月为中心,周律野的活动范围只在十米之内,但凡他有一点不臣之心,脖颈上的枷锁就会用力缩紧。
对此,他不满已久。
“临月,你就不能有点提示吗?不然给我用法力划道线也好啊,有时候我只是不小心脚出界而已,这你都要欺负我!”
“别乱跑跟紧我不就行了?”
“我!”
“谁允许你叫我全名的?”
周律野站在台阶下,他死死瞪着人,最后自己又咽下委屈劲粘了上去。
“阿月,阿月,你不能这样,我会伤心的。”
“这只是第二天,你就受不了了?”
临月挪开腿躲过他的扑袭,他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轻飘飘的袖子不小心蹭过男人脸侧。
“你只是还没习惯,久了之后自然就不会再犯错。”
周律野怨气极重,他盘腿坐在地上,随手抠着临月常坐的那张椅子上的宝石。
“我说了,你现在除了听我的,别无选择。”
“……”
男人抠完椅子抠桌子,该说不说,这殿内的东西他都没见过,实在是新奇。
“回答我的话,装听不见是没用的。”
“我不想嘛,我不同意。”
周律野嘴硬到底,眼看临月的脸色越来越差,他重新跪在地上,弯腰去扯临月的衣角。
“我真的不想睡地板了,求你,我求求你,今晚让我上床吧,我好久没抱抱你了,尊上,求您疼我。”
“……”
“尊上,求您疼我~我快旱死了~”
临月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略有几分慌张,扯回自己的衣角后直接把周律野晾在一旁。
昨晚这臭男人就开始了,本来安安分分随便他指使泄愤,结果到了晚上就寝,他不让周律野上床之后一切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