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衣没辩解,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会遇到很多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是考验,也是重新建立信任的过程,更是验证一个人人品的过程,他无需在这个时候过度的需要什么承诺,或者逼迫自己去给承诺,这些都不是他想想的。
夜白衣摇了摇头:“该准备的淮青都准备了,我都没事可做,祖母若是闲着无聊可以找我聊天啊,只要你不嫌我聒噪。”
赵念在一边听不下去了:“你差不多就行了啊,你瞧瞧你来之后我姨婆眼里没我就算了,还把什么都给你我也认了,连这种陪伴你都要抢……”
“赵念!!!”赵氏一声怒呵。
赵念委屈道:“你瞧瞧,你瞧瞧,就是这样的态度,我话没说完呢就赵念。”
“你可别又瞎说什么。”赵氏后怕道。
赵念跟她一样也嫌弃道:“我哪能瞎说什么,我就是想提醒我们这位即将成为傅夫人的夜家小少爷一句话,我表哥是超级醋桶,您不要发现姨婆人不错,就忘记您老公好了,麻烦您考虑一下我们这些旁人的心情,我表哥不好过,他也会让我们不好过的。”
这话一落,夜白衣俊脸发红,无话可说,嘴巴抿了抿,想要辩解,准备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赵氏看他们二人这样忍不住笑了……
赵念看夜白衣吃瘪,也跟着嘲笑,难得的夜白衣第一次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被他们调侃的连脖子都红了。
第一次,在傅家,能听到这样有心而发的欢笑声,没有任何偏袒,只有长辈慈爱的小,和小辈互相调侃的玩闹,远远地傅淮青站在拱门外,嘴角弯了起来。
穆疏:“少爷,您不进去吗?”
傅淮青摇了摇头:“不了,我们回去准备……”
“好的,爷。”穆疏跟在了转过身子回去的傅淮青后面,脸上跟着挂着笑,傅府很久没有这样的欢声笑语了,他想,夜白衣,不对,他们夫人来的时间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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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青的婚礼,蒋经年和闻歌还是来了,大门外的匾额已经改成了天作之合,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十里红妆。
哪怕夜白衣一次次的说闻歌如今身体不方便,千万不要长途跋涉,他仍旧带着蒋经年和夜家的兄弟来给他撑场子了。
得到空闲的机会,傅淮青与蒋经年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聊起天来了,
毕竟,在别人眼里两人还是不对付。
傅淮青很爽的说道:“我们结婚啦,你还单身着。”
蒋经年:“……”
他很不客气的说:“别高兴地太早,这是我们家闻歌不方便,不然早不早的能有你什么事,追了四五年才走到这一步的人不知道在骄傲什么??”
傅淮青:“……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