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妄伽君往这边看来,夏轲司连忙护住了自己的包谷:“待会吃完后我一定收拾。”
妄伽君:“……”
“啪”一声脆响,夏轲司与一本奏折一同踢出大殿。
夏轲司:qaq
毒药
匈奴王宫。
呼衍扶摩坐在皇位上,他垂眼看着底下用兜帽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巫师:“如何?”
巫师没说话,仍旧继续摆弄着自己手中的水晶球。
呼衍扶摩:“……”
他咕哝一句:“从西方来的就是不一样,连皇帝的话都不听了。”
这下,巫师终于擡起了头。
顺着他的动作,一缕墨色长发自耳边滑下,他的眸子漆黑,一眨不眨的盯着呼衍扶摩。
呼衍扶摩被看的发毛:“……”
还是下头的人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彙报道:“汉人元气大伤,可那虫不分敌我,我方也是死伤无数。”
巫师别过脸,他道:“我提醒过不要擡头。”
彙报的人一噎:“……”
这个巫师在他们这边的军营里的确不讨喜,没有谁愿意服这麽一个摆弄神神鬼鬼的玩意。
巫师垂一下睫毛,他生了一副好皮囊,却始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模样:“下次站远些。”
彙报的人有些愤愤不平:“怎麽站远?一走远汉人就要追!我们能怎麽办?”
巫师不再吭声,手依旧自顾自地抚摸着水晶球。
呼衍扶摩看不下去了,他咳一声,强行打破这股气氛:“行了,下回的战役下次再说,备好酒,让将士们好好享受享受。”
彙报的人躬身退下,一时之间,大殿内只剩下了呼衍扶摩与巫师二人。
呼衍扶摩问他:“光是用虫可不行,你还有什麽别的能耐麽?”
这巫师也是个奇人,前几个月莫名其妙浑身是伤的倒在了大殿外,有探子来报,呼衍扶摩只当是央朝派来的某个使臣被不要命的土匪重伤如此,现在看来,竟然是捡了个宝。
巫师沉默半晌:“还有毒。”
呼衍扶摩眼前一亮:“毒?毒好啊!毒死他们!”
巫师点了头:“是。”
出了殿门,巫师拢了拢自己的兜帽,确保自己的样貌不会被其他人看见。
他会的毒比苗疆的蛊更加可怕,他自己是不太想使用的——没办法,呼衍扶摩救了他,他必须得回报点什麽。
抱歉了,汉族的人们。
巫师眸光闪了闪,脚步匆匆,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