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的郎徽亲人却很有力气,捏着肖白的下巴,咬他柔软的唇瓣,吮他藏在里面的舌头,舔过他每一颗牙齿。
他变成了想吃小兔子的大灰狼。
郎徽觉得,他只是腿瘸了,其他各方面的身体功能健全优秀,要补他的新婚之夜,简直小菜一碟,可肖白却诸多顾忌,担心他的伤,也不想在医院做这种事,郎徽不能强人所难,只能熬到自己出院。
一大早,平时睁眼就在的肖白不见蹤影,他心里蹊跷,问过衆人也没有答案,还是妈妈容绒来接他出院告知他实情。
肖白昨晚突发周期,已经先被接回了家。
郎徽听后慌了神,等不到那一连串繁琐手续走完,恨不得单腿直接蹦回去。
进了院门,郎徽就能感觉到空气中飘散的信息素,他扔了拐杖,单腿速度不减,径直就往二人的卧室去。
容绒和温叔差点没跟上他,看他急不可耐的背影,交换一个了然于心的眼神。
“温叔,这两天麻烦您费心了。”
“夫人客气了,我会準备好一切的。”
郎徽推开门,漫天奶糖甜味立马包裹住他,他不由地轻下脚步,一瘸一拐往床边靠近。
肖白背对他侧卧在床,身上盖了郎徽的军装,露出纤细的小腿和小巧的脚,正不受控制地抖着。
“肖白?”
郎徽喊了一声,掩盖在呻吟和啜泣声中,肖白却听见回了头。
看到他,肖白好像更脆弱委屈了,直接哭出了声音,还朝他伸手。
“唔……老公。”
郎徽挪动不便的腿上床来,代替那件衣服,拥住肖白,同时释放信息素,想让他好受一点。
肖白的眼睛被泪水糊住雾蒙蒙的,人不是很清醒,见郎徽过来,头就往他怀里拱,拱开他的前襟,濡湿嘴角贴上他的胸膛,呻吟换成了不满足的呓语。
“老公,难受……”
他夹着两条腿,不停摩挲,郎徽往下一探手,那里汁水淋漓,把他的尾巴都沾湿成一撮撮的。
肖白好不容易找到了郎徽的嘴,生涩又努力地亲他,见他没反应,眯着眼睛有点抱怨:“老公,你张嘴啊……”
这还是之前他教的呢。
如此主动撩人的小兔子,郎徽再也把持不住,单腿褪掉裤子,抓着肖白的手向下,在隐约有擡头趋势的那团揉捏。
肖白循着手看过去,刚停下的眼泪又在眼圈里酝酿,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唔……唔,老公,我不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