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像个撒泼妇女跟顾家那些人叽叽哇哇。
恍惚中,她就想到了那个少年。
站在那,永远高贵清冷,永远懂规矩。
两年了,她都没有见过他。
周边的人告诉她,他去沿海地区发展了,说他母亲的情况不太好,沿海地区的医疗要好。
有两次,她接到过陌生电话,第一次她接听了,那头沉默无声,她店里忙就给挂了。
等晚上回想过来,她肯定那人一定是他,拨回去是人家小卖铺老板接的。
第二次,没报名,他就直接说:“你说得对。”
她还没仔细把几个字听清楚,没百分百把电话那头的人跟他挂鈎,他就挂了电话。
“够了!”顾宏拍着桌子大吼,吵吵闹闹的人闭了嘴。
周轻泯熄了两秒,走上前盯着年过半百的老男人。
“叔你别嫌我说话难t听,我也不是针对你!我是男人,有自己的义务和责任!”
“义务?责任?”
顾宏威严的面孔那眼神像躲在草丛里的毒蛇。
“谁是你的义务责任?”
“这、这不是明摆着嘛。”
顾溪回过神,就看见周轻泯紧张地捏起了手心。
是的,顾宏身上有一种煞气,板起脸兇起来的样子会吓得小孩子哇哇大叫。
还有,名声在外,从他做的些事就让人后怕。
就比如当初几个混子跑去家里闹事,他一人拿着一把椅子撂倒了所有人,疯得很。
但周轻泯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喜欢顾溪,就算你们是她的亲人,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欺负她!”
“呵。”
顾宏冷嗤了声,“想娶我女儿,你也要有个态度出来!”
“我态度在这啊!”周轻泯捶了自己胸口一拳,“凡事以她为第一,她要是不选择我也不会强迫她,但我还是会保护她!”
后来,顾宏骂了句滚,周轻泯牵着她的手回头。
“叔,现在不是以前了,你女儿现在有多大的能力你难道看不见吗?还要重男轻女见不着她啊?”
“滚!”顾宏拿起茶杯砸过去。
周轻泯牵着顾溪撒腿就跑。
跑远了,喘着气挠着头朝她憨笑:“我不是怕你爸,那毕竟是你爸,我也得为了以后给他点面子,只能带着你先跑了。回头,我提着酒上门给他道歉,保证他不把气撒你身上。”
顾溪抽出被他紧紧拽着的手,“你放心,他不会拿你怎麽样。”
“溪溪!”
周轻泯在原地踟蹰了几秒,追上去。
顾溪不止步,他一直跟着她脚步走呀走,走了半条街实在憋不住了。
“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你看你能考虑一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