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里的人颤抖地问道:“您,您是好人吗?”
鹤清:“……能问点实际的问题吗?”
他哭着说,冒出好大一个鼻涕泡,“那个画家把他拖到旁边的房间里去了,到现在一直没有声音。”
“真的吗?”鹤清放下木仓,“哪个房间,左边右边?”
“左,左边的那个。”
“好。”
鹤清点头,直接擡脚把门踹开,举起木仓对着某处连发四木仓。
束缚身体的力量消失,男玩家刷的一下窜到鹤清身上扒着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太可怕了,这是怎麽了?”
身上好像缠了只巨型八爪鱼,鹤清掰了两下都没成功,“我数到三,你自己下来,一……”
男人害怕她腰间的武器,松手跪在地上继续哭,“他们在里面那间。”
鹤清举着木仓,踹开地上皮特的尸体,走向里间,突然回头看了地上“烂泥”一眼,“把门关紧。”
里间散发着淡淡的紫色荧光,推开门,她皱了皱眉头。
花匠和玩家抱在一起,额头相抵,两人一齐倒在紫色丝线围成的法阵之中,法阵外写着她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
第一次觉得紫色荧光如此刺眼,眼前的画面突然变得模糊,鹤清眨眨眼睛,试图驱散眼中的不适感。
她蹲在两人面前,试图分开两个额头,用尽力气扯开,两个紧贴着的额头连接着极细的紫色丝线,一缕一缕如同折断的莲藕。
这是什麽玩意。
他们的皮肤分泌着滑腻的粘液,恶心得要命。
鹤清取出匕首,直接切断细丝,找了两条绳子把两人分开紧紧捆着,留了个线头在外面。
“站起来别哭了,跟着我,你把他们两个一起拉到餐厅里。”
“烂泥”终于恢複精神,跟在管家身后,把一人一npc拽到餐厅里。
拖拽途中,花匠率先醒来,大力挣扎。
鹤清沉沉看了他一会,手起刀落直接解决了。
把两个玩家安顿在餐厅旁的会客室里,嘱咐他们把门反锁,她背着木仓,往桑格里安离开的方向前进。她有种预感,剩下的玩家都在那,其中包括她相见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