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彬看见李哲又要开始了,赶紧阻止他:“行了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旋即他叮嘱其他人,“大家既是朋友,又是同事,这些话,你们可别当着许老师和祁默的面说。”
“什麽话,不能当着我和祁默的面说。”
好巧不巧,这次出现的正好是许雁栖和祁默,他们没有直接进来,而是站在门口,擡手準备敲门之势。
门没有关,声音刚好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大门敞开,却又在谈论别人的事情,还让正主抓了个现行,陶孟白不忍再看,眨着眼睛移开视线。
果然,曹操定律,诚不欺她。
“没有啦,”李哲迅速转身,手脚慌乱得都不知道该怎麽摆放了,但嘴上不停道,“我们刚才是在讲他们昏迷期间,都发生了什麽事情。”
不过刚好大部分讲的都是你们而已。
许雁栖拧了眉头,不解道:“这有什麽不好当着我们的面讲。”
祁默则不然,他看着面前这群人心虚不已的模样,立马明白了没李哲说得这麽简单,他们之前八成都是在讨论他和雁栖哥。
至于讨论的内容是什麽,祁默认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还挺乐见其成的。
“好了,雁栖哥,”祁默上前,拉住许雁栖的手腕,笑着替他们解围道,“是我们突然出现,吓到他们了。”
事实的确如此,可是他们也不好意思承认,转眼瞧见祁默脸上快要溺死人的笑容,心髒不由地一颤。
这种背后磕得飞起,一不留神,当场让正主抓包后,看见的却是正主撒糖,只觉得甜中夹杂着苦,好似生命不能承受的紧张和惶恐。
“是吗?”许雁栖的视线扫过每一张脸,旋即挑了下眉,没有追问下去。
他看见昏迷的人恢複良好,嘱咐了两句,定好了下午放饭的时间,就领着祁默出去了。
这一天,就这麽惊险,但平稳地过去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背后八卦,但已被抓包小分队,各个仿佛开了禁言模式,除必要,基本很少说话。
许雁栖都有些不习惯了,感觉私底下祁默一个人,都比他们几个人加起来还要热闹。
自从那日惊鸿一吻,祁默比以往还要黏着他,几乎是他走到哪儿,祁默就跟到哪儿。
过去他们是偶尔在洗手间门口相遇,现在只要许雁栖方便完出来,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祁默肯定在门口候着。
等他一现身,就一路跟在他屁股后面,见缝插针地问他什麽时候给他一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