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寒山也没想到会有女生跟自己一样摸到这犄角旮旯来,见状,他也笑瞭笑:“你非要上报,我也没办法,隻是男女不仅乱跑还私下交流,估计你也得被罚。”
“切…罚死我算瞭,又不是第一次。”女孩翻瞭个白眼,向他伸出一隻手,“还有吗?给我也来一根,就不举报你瞭。”
吴寒山失笑,从口袋裡拿出那盒宝贵的烟,抽出一根递给她,又伸手帮她点火,道:“吴寒山。”
女生掀起眼帘看瞭他一眼,又深吸一口,眯著眼睛吞云吐雾,欣慰地叹瞭一声,才道:“江敏姝。”
“你小子挺行啊,哪来的烟?”江敏姝问。
“顺的教官的,他放旁边,我趁他没注意拿走瞭,不敢放宿舍也不敢放身上,在这周围找瞭个地方藏,偶尔来抽一根。”吴寒山如实道。
这个冤大头教官就是杨辉,他当时还跟吴寒山抱怨有包新买的烟没抽几根就被他弄丢瞭。
江敏姝听完被逗笑瞭:“不错,你也是个胆子大的,哈哈哈。”
两人就这样借著房子的遮挡享受片刻的安宁。
烟抽到一半,江敏姝突然说:“你刚刚是不是找办法逃跑呢。”
吴寒山眯瞭眯眼:“嗯。”
“别想瞭。”江敏姝轻蔑地笑瞭一下,“院墙上牵瞭高压线,翻不过去的,当年唯一可以钻出去的狗洞已经被封住瞭,墙体也被加固,你现在想出去隻能走大门,或者可以学学肖申克,挖条地道。”
吴寒山挑眉:“你怎麽连狗洞都清楚?”
江敏姝懒洋洋地打瞭个哈欠:“高压线是因为我翻墙瞭才拉的,狗洞是我挖的也是我钻的,所以也被封瞭。”
“呦,姐姐您真是吾辈楷模啊。”吴寒山笑瞭一声,“那怎麽还在这儿呢?被抓回来瞭?”
江敏姝呼出一口烟,弹瞭弹烟灰:“是啊,第一次跑回傢被爸妈送回来瞭,打瞭十下龙鞭,第二次没跑过教官被抓回来瞭,打瞭二十下。”她轻哼一声,“怎麽样,还想跑吗?”
吴寒山愣瞭一下,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女生的熟悉感从何而来——江敏姝就是上次在操场上被抽柳蛇的姑娘,那个自杀过太多次的“刺头”。
江敏姝意识到他的不对劲,皱眉嫌弃:“干嘛用这种眼神看著我?怎麽?听过姐的传说?”
“这学校估计没几个不知道你的传说的人瞭。”
江敏姝抽完最后一口,笑瞭笑,没有回答。
“再来一根?”吴寒山说。
江敏姝点点头,等他把烟点上,才继续问到:“你因为点什麽被送进来?”
吴寒山随口胡说:“太混瞭,不学习,我爸妈看不惯就把我送进来瞭。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