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瞭,昨夜11号玩傢倒牌,没有遗言,请警长选择死左死右发言,一号玩傢请发言。”
“我站错边瞭,但我真不是狼,我真的是好人,我不是狼站错边瞭。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相信我,11肯定是被毒的嘛,然后,那就是守卫很厉害嘛,昨天守卫守到狼刀瞭。我真不是狼呀,但,唉,你们如果能找到狼最好啊,我肯定是想办法找狼,出我的话,反正我是个平民,你们要是真的就不信出我,我也没办法。”
11号玩傢一出局,场上现在隻剩下一号一个站错边的,自然他要开始表水,不过他现在隻说瞭一个平民身份,在江砚尘这倒是偏好。如果是狼的话,更有可能跳一个身份出来,好歹在走之前,也要为狼队找到一个神职牌。
11号倒牌,其实江砚尘觉得周逸珩应该是找到瞭倒鈎狼,至少他应该有个想法,毕竟自己都会意识到五号,按道理来说,他更对五号是有敌意的,但他还是毒瞭11,江砚尘一边听著发言,一边想著这个问题。
后来想想倒也合理,或许周逸珩真的就是想藏住女巫的身份,他如果撒毒五号牌,那麽他直接要重新回到女巫的位置上,大傢都会盘他是女巫,如果他找到瞭外置位另外一个倒鈎,也很容易被大傢发现,隻有撒毒11号,他才有开出解药的可能。
江砚尘这麽想著,结果到四号okie发言的时候,倒是谈到瞭自己的问题。
“前面那些都分析瞭,包括小鱼那个,还有一个呀,十号如果是狼枪的话,那真得盘八号玩傢狼狼金呀,他前面那个表水表的有点水。说实话,八号是有可能狼狼金的,特别是十号狼枪开枪瞭,不一定八号能当反金用,这个八号可能自己要再说一下,因为一号牌现在不一定,但是我还是偏向于他,毕竟站错边瞭,这个没话说,他说他自己不是也不好确定。大傢说有倒鈎是肯定有倒鈎,但是目前我确实也没有太听出来倒鈎在哪,所以这个八号牌有可能就是那个烟雾弹。”
她说完之后,五六都有一点怀疑这件事情,泡芙是混在这裡面说这句话的,江砚尘肯定知道,他到现在都觉得泡芙大概率是倒鈎狼之一,另外一个,大傢现在都不敢乱打。
“轮到我发言瞭是吧?”周逸珩看瞭一圈场上,“八号玩傢狼狼金是有这个可能,但感觉也不是很像,再听他表个水吧。说实话,他前面跳平民那个,我都感觉不是很像,所以当时我也觉得,他有可能狼狼金,那个跳平民是假的,不知道,看他自己说,他要再坚持说自己平民的话,我可能也怀疑他是狼狼金。不过昨天守卫挺厉害啊,因为11号肯定是女巫开毒毒掉的,我不信狼刀会刀十一,十一肯定是个狼,那守卫昨天就肯定是守中狼刀瞭。也不知道刀的谁,但狼队很有可能连续两天会刀同一个,所以守卫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守,到明天估计要死一个吧,那看吧。倒鈎的话,其实一号我没有很想出,我认为一号真的不一定是狼,我感觉可能是两个倒鈎。怎麽出再看吧,到时候自己投也行,前置位肯定也有狼,我感觉我右边这边是有狼的,我先这样过瞭,听那个警长归票吧。”
周逸珩这句话,让江砚尘更加确定瞭之前的所有配合,现在江砚尘也无所畏惧,他要做的是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他不认为一号是狼,既然周逸珩没有办法让五号出局,那他可以跳出来直接说。
“我发言,前面一直说怀疑我不是平民,然后说狼狼金,我是好人,但我确实不是平民,为什麽前面我不跳身份,是因为我是守卫,我怕出到狼枪把我一枪带瞭,所以我隻能说自己是平民。现在敢跳也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守的自己,那狼队肯定是找到我瞭,我跳不跳都是一样的。我第一天夜裡空守,然后昨天晚上守的自己,所以今天晚上我估计就是要出局瞭,也没有办法,他们肯定连砍我两刀嘛,后面如果有要跳守卫的,那就直接等于狼送出来瞭,到时候咱们俩再来弄吧。”
“反正我的底牌是守卫,其实十号那个遗言,你们也能听出来,他发我是想试探,我也是感觉到瞭,确实是上一把不敢跳,但我真的是守卫牌。今天出几,其实我不是很想出一,我觉得一号他真的不像是狼,他很像站错边的好人,我如果要说出谁的话,反正肯定还是听我们警长归票的。”
江砚尘说到这儿,转头看向身旁的白碗,轻轻拍瞭拍他的肩,“但是我给警长一个建议哈,作为一个马上要被砍出去的守卫牌,我肯定是给警长一个建议的,我建议啊,出五,五号玩傢很像倒鈎,因为警下三个是一定有倒鈎的,不可能让我去信警下四个人全是好人,狼全在警上。235裡面肯定有倒鈎,那我肯定偏向五号,不管是因为五号前面的发言,还是说在我眼裡面,七号玩傢他是很像一个好人牌的,七的发言我觉得不像狼,那麽六号前面又说觉得左右两边要出狼,那隻能是五号是狼。我的建议是可以考虑出五,但还是听警长的吧,听九号玩傢的,其他就没什麽,我今天晚上肯定就空守瞭,当然狼队信不信,那看你们,我反正也守不瞭自己,肯定是出局瞭,嗯,就这样吧,过瞭。”
江砚尘已经把自己所有的东西说清,最后他想瞭想,还是补上瞭自己今天晚上空守的话,为瞭告诉周逸珩,自己已经接收到瞭他的消息。
后面发言,白碗似乎听从瞭周逸珩的建议,在所有人发言之后,归票环节选择归票五号,五号几乎是全票出局,但泡芙在最后选择瞭投瞭一票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