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哼哼,这正奴今天给您的正菜。6045,去旁边跪着。”葛叶拍手做令,无形的灵力扩散而出。
门外的木更莉娜将准备好的飞机杯们推入门来。
妮奥莱德听到命令,才反应过来是说的是自己,她才犹犹豫豫地双腿跪到一旁,让出了位置。
环肥燕瘦,白净香美,十个四肢全无的美人肉块如展览品前后两排呈现在了苏菲面前。
这些个肉块姿色傲然,纵然身上不着半缕,可也是能这眉目间看出来自两片大陆,有着不同的风土人情,而从那尽管气势不同,也可以的出这些肉块,要么是宗门宗主,要么是一代天骄,或是位居高位,或是百战英眉,可以说天下美人都汇聚于此了。
而现在她们一个一个都炮制的老老实实,口不能言,眼不能看,在女星会的设计下,被完全截肢的美人,是双腿双臂不剩一点的,只能浑身紧绷,内心惶惶地面对着自己的未来。
而最为吸引人的还是她们十个人人的四肢和颈部上的红色、蓝色金属环,仅仅宽半指长,薄如发丝,完美地包裹住了她们缺失的四肢,只在肢体末端露出处一层光芒覆盖,不时逸散出灵力的细小粒子。
这点设计不管怎么作用,至少是让本身可能畸形的肉体有了非常不错的缓冲。
苏菲也不等葛叶再说,直接捧着一个为首的东方美人,对方是蓝环,身体很紧张。
葛叶在一旁解释道:“这些女性,四肢同样不在,但是不同的外面的是,这里是她们的本体,而远处的真身只不过她们的素体。无论您做什么都会反馈那具素体肉偶上。这里其实是组织两个技术的融合,灵魂传送技术与素体构造。简单来说,我们已经初步做到传递灵魂。只不过现在还不能彻底抛弃原肉体。不过这样正好,您现在所看到肉体,其实每天都会被泡强效的媚药灌体里,来改造的她们的高洁肉体,这样无论怎样的贞洁烈女,无论怎么的冰山石女,每时每刻都在媚药之中,她所呼吸的每一次气体,被灌入的每一滴维生液体,都是可以一点点让肉体癫狂发情的密药,而毫不知情的她们只能每天面对日益淫荡的肉体而发愁,在夜间辗转反侧,在白日媚眼如丝,就算修炼了再怎么清心寡欲的功法或者是静心法术都没有用的,因为那只是一个素体而已。”
“那红蓝环又什么意义?”
“这只是代表她们本人发没发现自己身体是“假”的。蓝色代表还不知情,红色代表本人已经认识到了肉体的问题。”
苏菲了然。“那就给她蓝环。”
“你不能这样!我怎么能成为人棍啊!伯爵大人,请再三思啊!”妮奥莱德听了已经能预想自己的悲惨,一旦自己没有了四肢成了人棍,不就是完全任由对方玩弄吗!
可笑的事,尽管她恳请着,面对女仆们的靠近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因为她不敢反抗,来否定自己的虔诚。
女仆们抓起妮奥莱德四肢,将她抬起,四对蓝色圆环拿出时本身就是一个闭合的状态,中间空洞的散发莹莹的蓝光。
女仆们拿蓝环从四肢末端开始,像是扫描一眼,穿过手指脚趾,不过扫描过后,原本的肢体变成了类似于数据块一般的蓝色物体,旋即开送慢慢消散。
我的手指?!妮奥莱德,没有感到一丝痛疼,原本的四肢就好像本来就不存在一般。
小臂、大臂,小腿大腿完完全全的直到肩膀胯骨才停下,圆环怦然收缩,牢牢的固定在妮奥莱德的四肢末端。
现在我和那群女人一样了……
妮奥莱德苦涩的看着自己身体,扭动着腰肢,这现在是她最大的动作了。
女仆粗暴的将她扔下,妮奥莱德发起惊呼,想要平衡身体,然而失去四肢后的她反而做了副作用,以头抢地,面部朝下,摔的结结实实。
“呸!可恶!”吐出吃到嘴里地毯上的羊毛,妮奥莱德发现自己连翻身都不到,她恼火道:“这和侍奉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的第一步就是学会器奴的侍奉之道。上灯座。”
背后的声音令妮奥莱德一凉,随后感到自己被人扶起,而面前有着在外面看的那些女性的身下的两根巨大阳具!
这两根银制的阳具上面还雕刻着各种凹凸,妮奥莱德完全不能想象这东西是怎么能进入那些女人的小穴里。
然后她人被提起,低头看着身下那如孩童小拳头一般的硕大龟头,才意识到现在轮到了自己,她连忙喊道:“等等、等等我是侍奉小伯爵的,我还是处女!不能这样!”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女要给一个死物,甚至到现在她连伯爵的身子都没有碰到!
可女仆们动作没有停下,果断松手。
噗~痛苦与奇怪的满足从后庭与小穴中传开,巨大的阳具轻而易举的挤开了妮奥莱德的两穴。
妮奥莱德下意识的夹紧,多亏了这阳具的设计已经减掉三分之一体重的她,哪怕是处女的她都能夹紧,勉强以腔肉来维持着下降。
只是敏感的穴肉与冰冷的阳具肉棒接触后,产生的反应是妮奥莱德从没体会过的。
这、这什么?明明很痛的事情,可、可我为什么感觉不对劲哈~
“哈,连一根假阳具都保留不好你的处女,那你就一直当一个灯奴吧”
妮奥莱德振奋着精神,以竭尽全力夹紧着身上的阳具,“我才不会这样丢掉处女,我已经身体献给吾主了!”
自己现在成了人棍,只有纯洁的肉体了,更不能被身下这丑陋的玩意玷污!
金色波浪发的修女赤身裸体,以人棍模样靠着两根阳具极力维持着平衡,偏偏还是一副崇高献身的模样,但殊不知赤身裸体的她这幅可笑的样子,没有半点神圣可言。
修女一副闷苦的样子,终于让苏菲起了心思,不过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一直玩弄的怀中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