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了一下,那两个人好像是商人打扮。贾孜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她就在空间改头换面,然后开始各个商铺转悠。一连七天,还是拿着素描图像花银子雇了本地的街混混找到了两个人。难怪找不到。这两个人真的是商人。全年都出门在外,每年就回来一两个月。这要是不雇人,过阵子他们走了,自己就找不到了。俩人一个是单身一人,另一个有家有室的。单身的很好解决,干净利索地把人处理了,钱财拿走。另一个,还是用拳头打自己的,他那个老婆和孩子,唉,很可怜。这男人一年到头不在家,回来这么几天,老婆孩子都很亲近他。自己是等他走了后杀了他,让他老婆孩子都以为他是在外面做生意呢,还是现在解决了他,让老婆孩子别有念想了,该改嫁改嫁,该守寡守寡呢。贾孜想明白了,还是让人家明明白白地好。于是,她选择在那男人外出时,在路上给他电死了。然后,贾孜在这个男人老婆孩子赶过来的时候,把从另一个男人那拿到的钱财都放在这这个男人家里。随后就不管了,杀人偿命,理应如此。然后贾孜就开始准备向北走,她也按照原主的心意。她能感觉到,贾孜那种孤单无助,急于回家的迫切心情。然后,她没有家了,荣国府从来都不是她的家,但她就想回去,回京城。贾孜也没准备什么特别的东西,吃穿用的,她空间里都有。只是她买了几只老母鸡,并让人家把鸡给杀了去毛。她这副身子并不算好,还需要好好补补。人参鸡汤就不错。临走前,还去了曾经的婆家。看到曾经的婆婆和两个妯娌那憔悴的样子,她心里莫名感到快意。这回,厨房里做饭的是两个妯娌了。她听着两个人在那抱怨着:“你说婆婆怎么想的,那贾氏在不愿意干,她也不能全部撂挑子吧,哪怕咱们三个人轮着来呢。这把人给休了,现在可好,什么都是咱们两做,一天都不能歇着。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另一个说:“你以为婆婆不知道吗?她这是治贾氏呢。你看着吧,那贾氏手里就她那点子嫁妆钱,一个人在外面,用不了几天,就会乖乖地回来。到时候,她就会像个老妈子一样,只要给她住的地方就行。”一个说:“说是那么说,你看这都多少天过去了,那贾氏可是回来了?说不好走哪去了,或者死了也说不上。”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呢,唉,可别死。家里这一堆活计呢。唉,我的嫁妆啊。原想着最多在这里待两个任期就能回去,我只带了银票过来。哪想到、、、”两个人边干边说。这两个人的娘家也在这次变动中被殃及了,所以,他们是真的没钱了。那边,那个婆婆和公公也在说起贾孜。婆婆:“你说,那个贾氏怎么还没消息呢?不会是死在哪里了吧?”公公:“也是你,当初逼迫太甚。好歹来家这么多年,安分守己的,将来小四成亲,她还能给照看照看孩子,两下便利。这下好了,人走没影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现在也没人手去找,我是一点都不敢行差踏错,多少人盯着呢。有一点差池,那就跟那几房后面流放去吧。唉。”婆婆:“唉,谁能想到呢,她贾氏倒也硬气。说走就走了,我还以为她没地方去,就会回来。到时候就好拿捏了。”贾孜听了,冷笑。这个贾孜也算有骨气。幸好走了,不然,后半辈子那就真的是个老妈子了。没什么留恋的,自己就开始出发向北走。这天她来到了漳州。她这一路,大多数都是骑马,偶尔路况好的话,还在夜间骑摩托车,偶尔还开会越野车。当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中年男人装扮,有时候是本色打扮。毕竟,贾孜也四十岁了,在现在这个年代,生命都要进入倒计时了。到了漳州,贾孜选了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然后,就在酒肆大厅里吃饭,顺便听听八卦。这里虽然是红楼世界,可却不是自己曾经来的的红楼世界。也就是说,这里不是清朝。但就像红楼原书里描写的一样,现在这个朝代往前,就是明朝、元朝、宋朝、唐朝。这是到清朝这里拐了个弯?不管了,这里说不上是那个星系里的一颗类似地球的星系,也许是黑洞的另一侧的星系也说不上呢。反正,贾孜感觉,地球,说不上就是某个造物主的私人空间呢。贾孜正胡思乱想着,就听两个说京城话的人,他们的聊天内容引起了贾孜的注意。只听两人一个说:“我这不是临走前看了个热闹嘛,所以就来晚了几天。我在京城,正赶上头阵子那荣国府在宫里的妃子回家省亲,我想着看个热闹再走。结果可倒好,你猜怎么着,他们家省亲,居然是大晚上回去的。就他们家还沾沾自喜,人家那么多嫔妃,都是大白天的省亲。一早去,傍晚回。他们家可倒好,傍晚去,凌晨回。那么大一府里,居然没一个人意识到什么问题。唉,真的是败落了。”另一个人说“也许,都装作不知道罢了,不然还能怎样?能左右上面的意思?雷霆雨露,不都得受着。只能装不知道吧。这样装傻,也许上面看他们太过无用,放过了也说不定。”一个说:“就他们家,能有那觉悟?我是不信。”另一个说:“有没有觉悟不知道,反正,那是个腐朽透了的,烂到根了。”一个说:“也是。他们家老国公一死,那家里就开始败了。弄了个只善于后宅隐私的史太君掌舵,更加速了腐败速度。不过,就是那个国公爷,也是恰逢其会,赶上好时候碰到好主子罢了。你看他行事,可有章法?”两个人低声嘀嘀咕咕着,贾孜的座位和他们背靠背,所以,听得还算清楚。:()曲中的穿越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