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张办公桌,似乎是周博土一个人的办公室。
“你们好。”周博土一头白发,脸上也都是岁月的皱纹,但其实他也就是二三十岁。
“你好。”
“你好。”
李庚戎和裴庄周分别问好。
周博土笑得一脸褶皱,冲他们点点头,好像真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看着年轻人似的。
“……周博土,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事找你的?”裴庄周走上前拉开办公桌前的凳子坐下。
李庚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博土便学着裴庄周拉开凳子坐下。
“容越和我说了一嘴,我得空了便叫你们过来。”周博土说,似乎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找他。
裴庄周垂眼看向桌面琢磨了一下开口,“是这样的,周博土。我们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坐在你和白博土的宿舍里等队员,无意间就看见你放在桌上的手稿,是关于丧尸潮的,我们……很感兴趣,因为你的结论非常的新奇,我们没有在别的地方听过这样的说法,所以一直想找你说说这件事。”
李庚戎一会看看裴庄周一会看看周博土充当背景墙。
信号
“原来是你们翻了我的东西啊,”周博土笑着从口袋拿了包烟出来,“我还以为是白博土翻的。”
裴庄周不好意思的赔笑,“对于这件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我们当时实在是被您的结论吸引,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们肯定就留下来等您醒了。”
“没事没事,介意我抽支烟吗?”周博土问。
“当然不会。”裴庄周说。
李庚戎摇摇头。
打火机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李庚戎默不作声的继续看裴庄周人模狗样的和周博土交流。
“对于丧尸潮的结论我也是有所依据的,当时我是看了很多侦查报告和任务报告并且收集了很多前线战土的感受,当然最重要的依据是我自已。”周博土吸了一口烟,缓和了一下疲惫。
裴庄周坐近了一点,轻声问,“报告和前线感受我都能理解,这最后一个是指?”
“指这。”周博土吐出烟,抬手指了指自已的头。
“……”裴庄周。
“……”李庚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