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地里拍的戏不止一个场景。
趁着天时地利,好些个需要在雪地里拍摄的场景,都被一并拍完了。
明黛也进入了冻到麻木、被和暮焐热、又被冻到麻木、再被和暮焐热……如此反反复复的状态。
好在,所有的场景基本都是一条过,没有磨太多次,让明黛比预想中更早收工。
等回到酒店,明黛的第一件事就是泡热水澡驱除寒意。
等她泡完出来,和暮已经准备好了预防感冒的冲剂。
连晚餐都是他亲手炖的虫草乌鸡汤。
也就是临近杀青、不必过分控制体重,否则的话,就算和暮说他把鸡汤的油扫了三遍,明黛也绝不会碰鸡汤的!
不过……鸡汤真好喝啊。
从里到外都暖烘烘的明黛,是带着满足坠入香甜梦境的。
等她睡到天亮,刚醒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
拥着被子的明黛,迷迷糊糊地揉了下眼睛:
“谁啊?”
“我。”
伴随和暮低沉的嗓音,他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杯温水。
明黛瞠目咋舌地望着他:
“你昨天晚上没回隔壁去吗?”
昨晚明黛困乏不已时,和暮说的是——等她睡着,他再回房间去。
“嗯,没回。”
和暮顺势将装着适口温水的玻璃杯递过来。
明黛愣愣地接过。
又见他抬手盖在自己的额头上,似乎在试探温度……
明黛总算是反应过来,笑弯了眼:
“你是不是担心我晚上会感冒发烧啊?”
和暮一本正经地点头:
“嗯,我担心你。”
他嗓音像是在岁月悠久的老酒里浸没过,散发着醇香,挠得明黛心痒痒。
于是,反倒是她先不好意思起来:
“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的确,明黛精神抖擞、状态很好,完全没有半点生病的迹象。
和暮也算是彻底放心。
逐渐从不好意思里缓过来的明黛,捧着温水喝了两口,忍不住道:
“什么啊,所以开两间房根本没有意义嘛!”
“那我搬过来?”
和暮随口接了一句。
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