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哭着在自己奶奶怀中想要找妈妈的陆念程,待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后,急忙蹬着双腿大哭了起来。
“哎哟宝,怎么哭了。”
程母闻声心中一惊,随后便也顾不得加你个暗道密门打开的是谁,一心哄着怀中的崽子。
“乖宝乖宝不哭了,一会妈妈就来了。”
还未学会直立行走的陆念程可不管那么多,任凭自己奶奶怎么哄自己,嘴中的哭喊声一刻也未断过。
老远就听见自己女儿哭喊声的两个人,脚步急忙第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两只小狗听见听见最爱的小主人在哭,嘴中一边汪汪叫着一边忘密道里狂奔。
“念念,妈妈在这呢,不哭了。”程宜匆忙跑到密道里将崽子从自己母亲的怀里抱了过来。
小陆念程感觉到自己母亲怀中的温度后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程宜看着脚边焦急的小狗,遂蹲下身子将小崽子放到两只小狗身前。
小狗们舔了舔自己的鼻尖将上面的灰尘舔舐干净,随后便伸着脖子摇着尾巴在小主人脸庞嗅了嗅。
小念念眼含泪水地望着两只小狗,随后伸出小手轻轻蹭着它们的毛发。
“外面怎么样了。”程父见着自己孙女情绪安稳了下来,遂才走到二人面前询问外面的情况。
“没事了,八王的重伤,眼下已经让人抬回陆宅看守了。”陆嘉禾将外面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都和老皇帝说了。
程父闻言点了点头,见着几人全都完好无损的样子,这才将悬着的心完全放了下来。
“今夜闹出这么大动静,明早必定会在京中惹起轩然大波。”程父看着望着密道外的硝烟,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陆嘉禾见老皇帝满脸愁容的样子上前,“父皇,儿臣认为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们现在应当进宫将罪臣全都捉拿,明日一早便昭告天下,谋乱朝纲者,理应当斩。”
陆嘉禾本不是如此嗜血之人,可那帮人的做法已经危及到了她家人的安危,杀鸡儆猴的道理她懂,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眼下必须严惩八王与其余孽。
“嗯。”程父闻言点头应和陆嘉禾的话,“先出去再说。”
当朝之主发话,谁人敢不听从命令。
一大帮人马出去后,老皇帝便派陆嘉禾与威武大将军随着自己进宫捉拿叛兵。
翌日清晨,皇城下便张贴出皇榜,昭告天下八王所犯下的罪错。
一时之间,京城又闹得满城风雨,不过还好,自打老皇帝皇权巩固后颁布的一系列利民政策,许多人也为了自己的脑袋不再提及此事。
“女儿啊,你们要回汴京就把念念放在我这里吧,平日里我还能带她去找老太太玩,要不然一路上那么折腾颠簸,崽子受惊了可就不好了。”程母坐在床边,眼神和蔼地望着在凤床上呼呼大睡的小人儿。
“她哪有那么娇气,你们太溺爱她了,长大了骄纵跋扈不听话了怎么办?”程宜看着自己的母亲,她可不想让自己女儿和自己一样,因为太爱逞强所以吃了不少的亏。
溺爱这两个字,放在长辈的身上可不是什么好词。
程母听到自己女儿的话后没好气地看向对方,随后开口反驳道:“我哪里溺爱了,念念还这么小不懂事呢,正是需要人多关心的时候。”
“算了吧,你们这还不叫溺爱吗?”程宜伸手指了指床边用黄金打造出的夜壶,“上次买的翡翠夜壶坏了,你这又给她拿来一个黄金的,这么铺张浪费,她能学好吗?”
“你年轻,不知道金子的好处。”程母不爱听了,连忙将头撇过一边,“金子耐用,她就喜欢这亮闪闪的东西,趁着小用用怎么了。”
程宜看着自己的母亲无语到一句话也不想说,要不是当初她拦着,她妈还要在上面镶嵌一圈夜明珠和各种宝石呢!
“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我们之时想带她出去转转旅旅游,过段时间就回来了。”程宜实在是拿自己的母亲没办法,只得缓和着语气劝说对方。
“现在正是可爱好玩的时候呢,这小孩长得快,一天一个样,现在也没有相机,若是我想念念了可怎么办。”程母一边说着一百年抬手用手帕沾了沾自己的眼角。
“要不然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还没有去过汴京呢。自打来到这之后,我就只在京城中待着了,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程宜明白了,自己母亲这是千方百计都不想和崽子分开,甚至还玩起了眼泪袭击。
“行了行了,去吧去吧,一起去吧。”
最后实在没招,程宜只得答应了自己母亲让其与自己同去汴京的事情。
临行那天,程母老早便从皇宫里赖到了公主府。
还躺在陆嘉禾怀中做美梦的程宜,听到外面薛婉宁的呼喊声后,皱着眉头起身将房门打开。
“怎么了?这一大早的。”
“公主,皇后娘娘来了。”
程宜闻言揉了揉眼睛,“这才几点,人呢?”说着,她便探出脑袋四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