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嘉禾躺在床里侧拉起杯子等待的自家娘子与自己共赴鱼水之欢。
“你做什么,下去!怎么受伤了人还这么不老实。”
睡梦中的程宜隐约感觉到有个人鬼鬼祟祟地在自己身上,等她睁开双眼后,变见到陆嘉禾那个小混蛋正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点火。
“娘子,我想亲亲你。”陆嘉禾将头埋在程宜脸侧不停地撒娇。
到这,不得不说一句老皇帝还是疼爱自己的女儿。就算他再怎么生欺负了自家女儿的人的气,他都没想过真正伤害对方。
“那你手乱动什么。”程宜红着双颊盯着陆嘉禾,伸手捉住了那只在被窝里乱动的“咸猪蹄”。
陆嘉禾见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直接学着蜗牛的样子贴在对方上面蛄蛹蛄蛹,还留下了和蜗牛一样的口水在对方的脸上。
“难受,你别弄了。”程宜受不住自己脸上和脖颈湿热的感觉,遂用力将自己身上那只化身成蜗牛的流。氓鸡推到了一边。
“唉哟!”陆嘉禾疼的紧皱眉头捂着自己的屁。股。
程宜听见对方的哭嚎声侧头看了一眼,“让你不乖,这回知道疼了吧!”说罢,她便拿起放在床边的止痛消炎药膏,起身替对方擦拭。
“嘶!疼,轻点娘子。”陆嘉禾趴伏在床上,侧头看着认真给自己上药的女人。
程宜闻言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故意用力地在对方淤青处旁边按了一下,“让你不听话,这次长记性了没有?”
“不敢了。”陆嘉禾哭丧着一张脸,心中哭诉自家娘子如此“狠厉”地对待自己。
就当二人在房间内打情骂俏之时,陆宅外响起一阵窸悉簌簌的声音,最后竟有百十来人举着火把将宅子给围了起来。
寂静的黑夜中,陆宅书房内也响起了一阵敲打声。
各自在屋内休息的几人听到声音后急急忙忙穿上外衣跑到了书房查看。
“少奶奶,是密道里传出来的声音。”陆安竖着耳朵在房内听了半天,最后发现声音是从书架后侧的密道里传出来的。
程宜闻言皱紧了眉头。她实在是想不出为何那帮与他们无冤无仇的人要趁夜偷袭他们。
她抿唇思考半分,随后让果儿和陆安将屋内的现金锭银票全都拿上,她打算带着陆嘉禾几人从后门溜走。
“娘子,我们与他们又不认识,为何要躲着他们?将事情说清楚不就好了?”陆嘉禾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快步地跟在自家娘子身边往后门跑。
程宜闻声侧头看了一眼对方,随后开口解释道:还记得我们那天在密道里听到的话吗?
陆嘉禾闻言点了点头,示意对方自己并没有忘记。
“既然那两个人能说出那样的话就代表他们知道我们是谁,而且是故意要将这座带密道的宅子卖给我们的。”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思的陷害我们啊?”陆嘉禾闻言一脸不解地看向对方。
程宜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这样做,座椅在陆嘉禾询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并不能明确地给出对方答案。
几人匆匆忙忙跑到后门,还没来得及将门栓拿下来,就听见屋外传来刀剑相撞的声音。
“等等,别开门。”程宜伸手拦住陆安,随即靠在站在门前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叛党逆贼,哪里跑!”
程宜听着门外的声音着实感觉有些耳熟,不过为了大家的安全起见,她并没有因此将门打开。
“陆安,你去看看密道那边,要是有什么情况赶紧过来。”
程宜咬着牙强装镇定,其实她也很害怕,不过在场属她最年长,在这个家里最有话语权,要是连她都慌张起来,那几人今晚肯定会遭大罪。
陆安得了自家少奶奶的命令后立即去书房查看,见密道里没再传出早凿墙的声音后,立马跑回后门将事情告诉两位主子。
程宜听完陆安的答复心中松了口气,“应该是有人知道了这些人今晚密谋的事情,所以派人来救我们了。”
“谁?”陆嘉禾想不到在京城这样的地方,会有谁消息这样的灵通,而且还会舍出生命来救他们……
想到了。
当那个人的名字和脸出现在陆嘉禾的脑海里后,她就犹如吃了新鲜摘下的苦瓜一样,整个人的五官全都因为苦涩而皱在了一起。
她心中思绪万千,最后甩下三人,忍着痛独自走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