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邵易不由轻呼了口气。
“傅先生你还好吗?”谢非迟着急的声音响起。
这是被我气得隐疾当场复发了?不能吧!
谢非迟没感觉到自己支撑着他有多费力,可隔了两秒,傅邵易都无任何回应。
“傅先生?”他又喊了一声。
从远处看,两人犹如在街头紧紧相拥恋恋不舍的情侣。
又过了两秒,傅邵易完全缓过神来时,脑袋立马从谢非迟肩上离开,两人一分离,他才发现谢非迟紧紧揽着自己的腰部。
他刚低头望去,对方便跟烫手山芋似的松开了他,然后往后退了两步,又问傅邵易一遍,“傅先生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傅邵易听完只是道:“我没事,走吧。”
说完,他转身朝自己车子的方向而去,谢非迟便立马跟了上去。
上车后,谢非迟看着傅邵易没忍住开口,“你现在能开车吗?要不我们叫代驾吧?还是你车上有放药吗,我去给你买瓶水?”
傅邵易想说不用,但转念一想:“要不你来开。”
“我不会。。。。。。”谢非迟再一次经历卡壳,转念立马想到原文里谢非惨死的结局,“我现在开不了车,我前阵子违规行驶,驾驶证被扣了。”
谢非迟脑子又转得飞快:“而且你忘记了吗,我刚刚喝了点酒,是不能开车的。”
傅邵易听完只是静静看着他,心道:这人除了不设防一钓就上钩,差点说漏嘴外,反应能力倒是还挺机灵迅速的。
“我觉得傅先生最好也不要开车了,我们叫代驾吧。”谢非迟表现得很惜命。
傅邵易望着他的神情,并没有为此犟什么,直接拿起手机叫代驾。
这几天头痛来得猛烈且无规律,经“谢非”提醒,他确实觉得自己得尽量减少开车上路了。
等代驾过来之前,两人几乎零沟通的坐在车上等。
代驾准时到达上车后,谢非迟和傅邵易同时下车坐在了后车座。
逮着这个机会,谢非迟本想好好问问傅邵易头痛的情况,怎知,他刚一侧身却猛然感到一阵晕眩,视线恍惚。
谢非迟轻甩了下脑袋。
一旁的傅邵易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刚想说句什么,就看到谢非迟脖子发红,逐渐有蔓延上脸部的趋势。
“对酒精过敏?”傅邵易也顾不上别的了,微微蹙眉直接问他。
只在一瞬间,谢非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脑袋也昏沉沉的,而傅邵易的声音犹如从远处传来的一般。
但他此刻依旧记得原主是常年泡着酒缸里的人设,嘴里不忘贯彻人设:“没有过敏,我怎么可能酒精过敏,我就是。。。。。。”
话音未落,他直接失去了意识。
傅邵易眼疾手快,伸出掌心接住了他倾斜倒下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