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夜色深沉,赵威鸣坐上车后,交代司机送他回别墅。
路上又接到扬子兮的电话,他随口找了托词让她今晚先回自己家。
今天晚上,他脸上挂了彩,心也挺烦,实在没办法应付她。
“赵兄,我们现在彻底跟李俊生决裂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我们。”跟他同行的毛正天一路上左思右想,虽然有赵威鸣这座大靠山,但心里隐隐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认识他那么久,难道看不出来他就是个怂包吗!”赵威鸣捂着脸不屑的说道。
“可你没看到,他今晚也挺可怕的。”毛正天缩缩脖子,想到之前李俊生用破碎的酒瓶口对准他脖子时的样子。“那又怎么样?”赵威鸣不耐烦的皱眉问道,“他明知道你下药害他,他最终伤你了吗,他这个人就是心慈手软,成不了气候!”,!
曾经的他竟然被人如此作践过,想想心里是一阵恶寒,人心险恶至此,他后悔没有听李成儒的话,早些离这些人远一点。
他慢慢走到赵威鸣和毛正天身边,眼神冷漠又无畏。
“说来说去,只怪我交友不慎。”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种认命的口吻。
但是话锋一转,他又凝视着两人说道:“今天我不会再动手,你们可以安然离开,就当是为我以前的无知划上一个句号。不过欠债就要还,出了这个门,以后再见面,我会一笔一笔跟你们清算旧账。”
他的话语不疾不徐,感觉没什么威慑力。
赵威鸣看着他,冷哼了一声,觉得不足为惧。
“呵,我拭目以待!”他哂笑道,转身跟毛正天一起大步离开。
………
等人走了,李俊生才沉着脸走回沙发旁坐下。今晚他累了,身心俱疲,所以没有精力教训他们,他们不该只受一顿皮肉之苦,那样太便宜他们了,他一定要好好想想怎么让他们付出代价,为自己失去的爱人,失去的爱情,这八年所受的煎熬,他们不
可宽恕。
一直旁观的罗一夫见李俊生呆坐着一言不发了好久,才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以提醒他旁边还有一个人。
李俊生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我叫几瓶酒吧。”罗一夫自顾自的说道,一边打电话给小弟,让他点酒上来。
挂了电话,他又看着李俊生说道:“刚刚那两个人一直口口声声提朋友,但我觉得他们根本不配说这两个字,朋友应该是君子之交,可他们充其量只是小人。”
“彻头彻尾的小人!”李俊生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曾经的我就是跟这些人在一起。”
“年少无知嘛。”罗一夫试着安慰了一句,毕竟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都挺不幸的。
李俊生抬头看着他,他刚刚被一群曾经的朋友唾弃,而罗一夫目睹了一切,说真的,他心里挺后怕,害怕自己太愚钝,被朋友讨厌了还不自知。
但现在他放心了,罗一夫跟他们不一样,他还没有完全对朋友这个词失去信心。
“无知的代价太大了。”面对真正的朋友,他最终叹了口气,无力的感慨。
外面夜色深沉,赵威鸣坐上车后,交代司机送他回别墅。
路上又接到扬子兮的电话,他随口找了托词让她今晚先回自己家。
今天晚上,他脸上挂了彩,心也挺烦,实在没办法应付她。
“赵兄,我们现在彻底跟李俊生决裂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我们。”跟他同行的毛正天一路上左思右想,虽然有赵威鸣这座大靠山,但心里隐隐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认识他那么久,难道看不出来他就是个怂包吗!”赵威鸣捂着脸不屑的说道。
“可你没看到,他今晚也挺可怕的。”毛正天缩缩脖子,想到之前李俊生用破碎的酒瓶口对准他脖子时的样子。“那又怎么样?”赵威鸣不耐烦的皱眉问道,“他明知道你下药害他,他最终伤你了吗,他这个人就是心慈手软,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