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就别乱说了。还不知好歹呢,这样的词能乱用。人家娄晓娥什么家庭您没听说啊。那娄家可是大户人家。
许大茂挣得那点工资加外快,说不定也就是人家娄晓娥买的一件衣服钱。说不定人家娄晓娥的嫁妆,就是许大茂几十年都赚不来的。”秦淮茹猜测道。
贾张氏听了也觉得有道理。
“确实是。那娄家何许人也啊。不是说你们轧钢厂以前就是人家的嘛。哪怕现在不是了。那买他厂子的钱还不海了去了。就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
那许大茂家是什么成色我最不清楚不过了。许大茂他爹以前就是个跑腿的,他娘就是别人家的奴婢。这样的家庭可不是高攀了人家?
他们俩离婚啊,可能就是这娄家现在看不上许大茂了,想要离婚找更好的。”
秦淮茹也迷糊了,自家婆婆说一会儿说娄家的好话,许家的坏话。一会儿又不这么说了。
搞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只能是按自己想的来:“真相是什么样的,咱们都不知道。可现在的情况是两个人离了。我今晚上听许大茂的醉话也是云里雾里的。
他倒是说了娄晓娥不要他了,可是怎么个不要他了这个没说。是他做了坏事了惹得人家不高兴了,不要他了。还是娄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了,先提出来离婚不要他了。
这个咱们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咱们的揣测。不过有一点儿我倒觉得您说的不对。都说是许家高攀了。
可娄家现在成分不好,许家虽然一家子心眼不正,可是人家家庭阶级好啊。我可是知道,许家家里各个都是好成分。娄家是有钱,可现在谁高攀了谁,咱们可不知道,也说不清楚。”
“哼,你说的对。不过这年头,有钱的是大爷。娄家就算是成分不好,也是高模的。”贾张氏最看重钱,也最明白钱的厉害。
在她狭隘的思想里,就没有钱办不成的事儿。如果有,那一定是钱给的不够多。不然,想买什么,买不着,去鸽子市不就行了。什么都能买回来。
不过这话也没必要再说了,自己心里想想算了。
秦淮茹倒是有心反驳,可许家较娄家确实差距太大。阶级这个东西对老百姓来说,是不大懂的。但是他们能看懂谁家钱多!
当然了,这话若是放在三位大爷那,就不是这么说了。他们三位是熟悉并且了解阶级的含义的,并且明白所处的境地的。
“您说的是,这年头有钱什么买不到啊。有钱咱们家也能过的更好了。”秦淮茹回了这么一句,就不再说话了。
一夜无话。
翌日许大茂和对象离婚了的事儿,经由一车间某不知名闫姓工人提供情报,并迅速传播开来。
甚至说,昨晚上发生在四合院的事儿,都被某闫姓工人手舞足蹈的演绎的淋漓尽致,并且被传颂开来。
有一车间李姓工人不具名作证,那样子活脱脱像一个三大妈!
基于此,下午消息已经传到了宣传科、广播站。
休息时间,广播站的多数人都是轻松惬意的。所以一群人说说笑笑聊聊工作之外的话题也是正常的。
坐办公室的最喜欢聊的就是别人的家长里短,这搞宣传的坐办公室的,更喜欢聊。
“哎,你们听说了。放电影的那个许大茂,他对象不要他了,跟他离了。”一位大姐说道。
“嚯,你也听说了。我正想忙完这点儿跟咱们好好唠唠呢。听说是从他一个院的人嘴里传出来的。说是昨晚上许大茂喝的醉醺醺的,都快不省人事了,自己说出来的。”这是另一位大姐,说起这个事儿来,也是两眼放光。
“那这事儿能真不?我听着挺玄乎的。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离婚的呢。你们说离婚得去哪离啊。”这位大姐迷糊着道。总有人跟大家的思路不一样,这位大姐显然就是这样。
“呵呵,你管离婚去哪干什么?你又不离。你们家那口子恨不得把你拴在裤腰带上,你还在意这个?”第二位大姐荤素不忌的道。
“先别说拴在裤腰带上这个事儿了,先说说这个离婚的。为什么离啊?我中午出去打听了一圈,也没听说为什么?”第一位大姐笑道。
“嗨,我这倒是听说了个事儿。不知道真假。”一直没说话的一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