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一直还在想别的事情,没反应过来。刚才回过神来才想起来,这娘俩一直都是吃了在客厅那边坐着,这次在饭桌这边坐着,这看来是有事儿啊?
娄母笑笑道:“是有点事儿,等着你吃完呢。”
娄父不能理解:“平时不是都去客厅那边说吗?怎么在这等着?”
“因为这个事儿就和吃饭有关,所以今儿打算在这说。吃你的吧。”娄母笑道。
“得,正好我也吃完了。说吧。我听听是什么事儿?”娄父在脑海中仔细想了一圈也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
不过这忙活了一天了,也不打算猜了,只记得问了出来。
“真吃饱了?”
“这还有假?说的好像我在别人家一样,赶紧的吧。我愣是没想起什么事儿来。”娄父笑道。
“前段时间来咱们家做过一回席面的那个李守良,你还有没有印象?”娄母笑着问道。
娄父当即点点头道:“这我怎么能忘呢。小伙子年纪不大,但是这厨艺是真的不假。我啊几次都想让他再来咱们家做做饭。
不过人家一直推脱有事儿来不了。嘿,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儿。而且他还是轧钢厂的呢。说来也奇怪,他还不是厨房的,就是个车间里的钳工。
你说说这事儿,真不知道让人怎么说了。哎,要是轧钢厂还像是以前那样,在咱们手里,也不至于被一个小伙子再三推脱。
要是以前,也就一个电话的事儿。不论是车间主任还是厂长的,那还不颠颠的就让他来了。现在不行了。想要请人家,就要有耐心,等着吧。”
娄父说了这么一大通,发了好大的怨气,才想起来问:“你说他干什么?”
这脑子用了一天了,到了家里不带脑子了!
“还说他干什么?人家今天来电话了,说他的厨艺最近又有所突破,想要验证一番手艺。不过平常人家,也没法验证。这不就给打过电话来了。”
娄母条理清晰的把这话说完,娄父就已经明白了。
不过他理解了两个事儿:他确实找了,不过不是手艺有了突破,而是缺钱了或者遇到什么事儿了。
二是他确实是手艺有了突破,不过他又没什么办法验证一下,才打过来的电话。
要是前者,比较好办,而且他不认为他会缺钱,只认为是有什么事儿求上门了。毕竟像是这么好的手艺,他不应该缺钱才对啊。
和他一样只剩下钱的人家不在少数。这样的人但凡是一个月请他一回,这也能不带重样的。所以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随后他又想了想,确定不会有别的想法了。
“噢?这是好事儿啊。他还说别的了嘛?还有他说的这个什么厨艺又有了什么上升的感觉。这玩意儿靠谱吗?”
娄父朝娘俩看去。
娄母看向娄父说道:“这个事儿真假我是不知道。但是,这种事儿我确实是知道,并且见过。我谭家师兄弟这么多,当年就有这样的情况。
就是一瞬间的事儿,玄之又玄。也说不上什么来,可自己就是能感觉的到。李守良要是有这样的事儿,我倒感觉不像是假的。
毕竟要是不知道的,根本说不出这样的事儿来。因为他没见识,也不会知道。”
娄母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事儿是发生在她身上呢。
“行,既然你相信他。那我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你今天下来打听了吗?他是给很多人说了,还是单给咱们家说了?这事儿得弄清楚。
我得知道是不是冲着我来的?”
“行了,就你这样的,人家还能冲着你来?你现在穷的就剩下钱了,人家还能算计你什么?再说了,这个年头,有钱有什么用?到处都在用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