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眼眶秒红,鼻子酸涩,眼泪丝毫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啪!”压抑在心头的翻涌情绪无处发泄,重重一巴掌甩出去,李欢自己都愣住了。徐子谦被打偏脸去,转回头来,冷笑了一声:“呵。”这一声,李欢闻到了被激怒的野兽的味道。他想逃,可是完全就没有逃跑的机会。“撕拉”!身上的衣服让粗鲁的分割成了两半。下巴被死死扣住,冰凉的唇齿,就像是锋利的刀刃,一寸寸的割过他脖子上鲜嫩的皮肤。“徐子谦,你放开我。”比起对沐晨的咒骂发狠,李欢不知道此刻的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软弱而委屈。每个字都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断线珍珠一样不断的落下。然而,就像是咒骂发狠阻止不了沐晨一样。软弱委屈对徐子谦也毫无效用。只是今天,不再会有保安来解救他了。李欢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有一种泪腺崩坏了的错觉。同时无比消极的各种念头反复出现在脑海里。死了吧。还是死了算了。活着没意思。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好辛苦啊。真的活的好辛苦啊。徐子谦一寸寸“清洗”着沐晨留下的痕迹。身下的李欢出乎意料的乖巧。只是像只小兽一样呜呜咽咽的哭泣着。这哭声像是催情剂,催的徐子谦神志有些混沌。他身体发热的厉害,太久没碰他了,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要他,每一根血管都为他贲张热情。想贯穿他,不顾一切狠狠的贯穿他。想在他身上烙下痕迹,只属于他徐子谦一个人的痕迹。双手,探入他的内裤中。那里已经起来了。所以,他也是有反应的是吗?或许,他也想要?徐子谦抬头看了李欢一眼,也正是这一眼,他愣住了。李欢在笑,两个眼睛茫然而无神,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甚至呜呜咽咽的声音也没断,可就是在笑,一种近乎于痴傻的笑容。徐子谦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脱下西装,包裹住了李欢的上半身,一遍遍的喊着:“李欢,李欢,李欢,你回答我,你说句话。”然而怀中的人,依旧痴傻的笑着哭着,对他的话没有半点反应。徐子谦吓坏了。他想到了那个词——抑郁性木僵。到最后,他会听不懂,看不懂,甚至失去生活自理能力。“不会的,不会的,李欢,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你骂我,我错了,李欢,别吓我。”然而如今的李欢,只沉浸在他个人的世界里。徐子谦忙把人抱了出来,拿起手机,因为紧张点通讯录的时候点歪了点成了相机。后置摄像头里李欢痴傻的脸,心痛到他无法呼吸。他冷静下来,给认识的心理医生打了电话。一小时后,医生来了。李欢已经不哭了,也不笑了,安安静静坐在沙发里,穿着过于宽大的一套男装,眼睛无神,没有焦距,像个失去了灵魂的人偶娃娃。医生企图催眠李欢,但失败了。告诉徐子谦,李欢现在对外界所有的东西,接收能力为零,他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徐子谦追问是不是这就是抑郁性木僵的状态。医生摇摇头,徐子谦才要放心,但听得一声道:“不好说,一般抑郁性木僵有个持续渐进的过程,但可能刺激受的太大了,把内心一封闭,就加速了这个过程。”徐子谦懊恼的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他是个病人,他是个病人啊,多少次告诉过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可为什么会失去理智。“怎么才能让他醒过来?”他满眼通红的看向医生。医生看了一眼李欢:“徐总,这个真不好说。”“你这也不好说,那也不好说,我到底要你来干嘛?滚,滚!”徐子谦爆发了。医生无非是无辜躺枪,徐子谦恨透了的,是他自己的混蛋。作者有话说这个故事也不长了,差不多完了。越写到大纲的最后,越舍不得。在想写完那天,搞不好得哭唧唧一场。我就是这么矫情一人,哈哈。丢了良心医生走后,徐子谦做了很多努力,说了很多话,试图唤醒李欢,然而均未奏效。内心的悔恨折磨的他极是痛苦。他握住李欢的手,放在唇上用力亲吻着。眼神,语气,皆是祈求:“李欢,醒醒好吗,醒醒吧,我错了,求求你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你想怎么我都行。”“别吓我,我错了,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