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他还有小号,等找到机会就找卧底拉进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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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发生的小插曲让最近蒙在邵随心头的阴霾散了不少,又回到了从前温润尔雅的模范老师状态。
甚至他到另一个班上课,再碰到那位对他充满诸多幻想的学生、也能和往常一样在对方举手时,点他起来回答问题。
不过邵随端水端得非常好,每节课的点名都不重复,一个学生一天只点一次。
无他,只因为那位男学生在日记里写:邵老师今天第二次点我回答问题了,明明其他同学都只有一次,我的心脏跳得好快,也许在他眼里我也很特别。
邵随很想把微信的个性签名改成“本人性取向比较大众”,而且一个老师真能对学生动感情,那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邵随不觉得自己长得像畜生。
但教导主任不许他改签名,怕刺激到学生。
曹主任原话是刺激自己没事,最多犯心脏病去住几天医院,但学生可能真的会跳楼。
邵随心情好,又连续给猫开了两天的罐头。
三花吭哧吭哧地吃,脑子全是“他最近中彩票了吗,怎么突然这么大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是不是该省着点吃”之类的念头。
邵随不知道猫的小脑瓜在想什么,继续列excle表格,最终按照分类打印出来了七八张纸。
他原地不动,让椅子转了个圈面对猫。
三花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警惕了,偶尔会离开书架格子,来到落地窗旁边盯着外面的鸟。
比如现在。
邵随拿起旁边的痒痒爬——程珂给的,说是可以有效拉近和猫之间的距离,并且不会沾到毛,也不容易被咬。
三花背对着邵随,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的到来。
被痒痒爬碰到的瞬间,三花直接弹射起飞,当场表演了一个后空翻,落地的时候还惊魂未定,冲着邵随奶凶奶凶地“嘶哈”了声。
邵随没想到它这么大反应,毫无诚意地说了声对不起。
“看来你的骨折快好了。”
“……”
“但你的主人还是了无音讯。”邵随撑着下颌,说起猫主人的坏话,“真是个不负责任的东西,要不给你找个新主人?”
“……”
“也不行。”邵随自说自话,“找原主人才有可能拿回医药费……那就再等等。”
三花掉头,继续拿屁股对着他。
“秋葵?”
“年糕。”
“叮当。”
“饼干。”
“……”
三花无动于衷地看风景,不知道这个人类又想干嘛。
报菜名呢。
它都不爱吃。
“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