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私处都被撞成殷红的颜色,还沾染着丰沛的汁水,黏糊糊地拉成丝滴落在毛毯上。
她立刻哭了出来,“呜…不要了,师尊。”
回应她的却是咬上后颈的牙,晏清叼着那块肉研磨,又吮吸着舔吻,沿着脊柱一路留下暧昧的痕迹。
戚长赢立刻垮了身子,下一秒又被晏清捞起来吻住,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带着不容拒绝地凶狠,无师自通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攻城掠地般占据她嘴里每个角落。
她唔唔地抗拒,舌头却被整个缠住,他惩罚似的用牙咬了一口,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戚长赢张着嘴喘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脸上带着说不出来的媚,她勾唇浅笑着,“师尊好厉害啊,再用力一些,操死我好不好?”
说着,她特意死死夹住穴里的那根,迫使晏清抽插的动作停下。
她是故意的,用最柔弱的姿态激发晏清原始的恶与欲望,他的灵力被锁再粗鲁也无法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她只想要他堕落欲望的泥潭。
只有他变脏了,跟她变成同类人,他才不会用事不关己的眼神看她。不是清高吗?等他沾染欲望后,还看他怎么清高。
她的挑衅非常明显,也轻易让晏清滋生出扭曲的恶,于是他忽略脑袋里不停的劝告自己的声音,伸手握住戚长赢的大腿,强行撞开紧绞的穴肉,插到了最深处。
戚长赢愉悦地尖叫,彻底打开身体放任晏清的侵略,她鼓励他,还询问他的感受,“师尊,操自己的女徒让你很爽吧?”
身份上的不同带来悖德的快感,这一点不只是戚长赢觉得,晏清也有一样的感受。
他甚至已经想象出宗门内的人知道他与徒弟乱伦该是何种表情,向来正直清冷的掌门,却跟自己的徒儿睡在一张床上,做尽最暧昧下流的事。
“是,”晏清居然回答了戚长赢的提问,“很爽,想一直这样操你。”
他边说边摁住了她的小腹,他的肉棍在里头的存在感很强,甚至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在这里,进得很深。”
戚长赢低叫了一声,快感如过电般窜过全身上下,穴里深处涌出大股的淫水,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她仰着头,发出急促的喘息,眼前一片白光闪烁。
她还没从高潮中回神,痉挛的穴肉又被再次鞭笞,晏清毫不怜惜她此刻过于敏感的身体,不遗余力地刺激她的敏感点,修长的手指夹住她红肿的阴蒂,指腹摩擦她脆弱的尿道口。
伴随爽感而来的还有尿意,戚长赢摇着脑袋,“不要,师尊,要尿了。”
晏清也到了极限,他亲亲她的耳垂,“好孩子,师尊不会怪你的。”
他诱哄她,手指绕着圈摩擦她的尿道口,同时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猛地一撞,刺入她柔软腔内的深处,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射了一堆。
压在戚长赢尿道口的手指也松开,她再也控制不住尿意,小腹剧烈抽搐头皮一阵发麻,潮喷的同时淡黄色的液体也跟随着喷出。
戚长赢边哭边钻进晏清的怀抱,“师尊,抱我。”
晏清抱着她温柔地亲吻着,手指拂开她脸上黏着的发丝,手帕轻柔地拭去她腿间的泥泞,眼中再不复从前的冷。
戚长赢心中大石逐渐落下,她想她大概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