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卿,干什么?”
“李那个,你很想我,你天天催我回来,还去车站接我。”
祝青臣就像是陈述事实,但语气微微上扬,有些小嘚瑟。
他又重复一遍:“李那个,你想我。”
郁行洲转过头,就对上祝青臣亮晶晶的眼睛。
他转回头,清了清嗓子,维持冷静,淡淡道:“对,我想你。”
“没怎么样,我怕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想我,那你岂不是白想了?”
“不要再说顺口溜了。”郁行洲把碗筷塞进他手里,“吃饭。”
“噢。”祝青臣捞了一块午餐肉,盖在米饭上,啃了一口,又问,“对了,宋淮书和薄明寒……”
“吃完饭再说,一说他们,你还吃得下吗?”
“也是。”祝青臣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两个人坐在茶几前,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云岩那边挺淳朴的。对了,李那个,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那边竟然有个太傅庙,听说冬至的时候还会游神。”祝青臣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惆怅道,“你说我怎么就没有庙呢?我可是太子太傅耶。”
郁行洲顿了一下:“如果是祭祀的寺庙,也不能说你没有。”
祝青臣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李那个,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除了给我立长生牌位,还给我立庙了?”
郁行洲不置可否,认真吃饭。
祝青臣摇晃他:“你说话啊!李那个,你真的给我立庙了?我知道你在听,说话!”
郁行洲不动如山:“祝卿卿,快吃饭,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
祝青臣怀疑地看着他,举起筷子,差点把筷子戳到脸颊上。
李那个不会真的给他立庙了吧?
应该不会吧?
吃完午饭。
祝青臣窝在沙发上,整理自己
从云岩带回来的特产。
郁行洲简单把碗筷收拾一下,在他身边坐下。
祝青臣小小地打了个嗝:“现在能说宋淮书和薄明寒了吗?”
郁行洲问:“你消化了吗?”
“还没有,但是我应该不会被恶心到吐出来。”
“嗯。”郁行洲淡淡道,“一整个暑假,宋淮书都在薄氏集团里实习,全权负责他出售的那个项目,宋父还在私立医院接受治疗,薄明寒甚至出面请了一个很有名的老医生负责他的治疗。”
祝青臣震惊:“薄明寒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他们两个之间不会有点什么……”
祝青臣忽然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有点想吐。
刚说完的话,现在就想吐了。
郁行洲拍拍他的后背:“应该不会,他们两个除了集团和医院,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