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也不是故意卖弄,一方面为女子争口气,二来为了患者,医术便是学以致用的,药材是一个大的方面,因汉朝的医术落后,人口不是极为充足,这几年又经历了动荡,人口更是递减,越娆心有不忍,加上自己学习中医整整学了八年,在现代也只是给病人调理身体,真正意义上的救人却没有,但到了汉朝之后,才明白自己手中的这些医术是实打实的救人的,加上中国几千年学术的积累,越娆自信成为汉朝第一中医绝对没有问题,越娆想让自己的医术发扬光大,真正的想留些什么东西,虽说不能惊天动地,但也希望造福于人。
有人发问道“越大夫可是拿了什么药材了吗?”
越娆笑着示意明月拿出一束草药,这草药在云南极为常见,在云南也有人用它下药解毒,却是一方良药,越娆拿了出来笑着道“这大家可能认识,但北边用的不多。”
药材在众人手中传阅,有一位蓄着山羊胡子的老者,笑着道“这个药材我见过,有个俗名儿叫狗舌草,这个是用于解毒的,我曾经在云南游历时见过一个苗族人用它解蛇毒,为此我还特意的记下。”
越娆笑着道“不错,这就是狗舍草,又名巴掌草,这草药不但有用于解毒,还用于散瘀消肿,主疔疮肿毒,肺结核咳血;跌打损伤,是一剂良药,我今日拿来倒不是说我要说教,而是好药大家都知道些,医术也能提高,其实今日我是第一次来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来,因我十月份要回江浙,所以窦御医把商会提前,为此我给大家道歉,今日我来是有两个目的,一是大家交流学习,二是要拿出一些方子和说一些传染性的疾病,这些疾病我师父历经数次,生死一线,撰写了《伤症》此书,里头记载了痢疾,霍乱,鼠疫,麻风,这等恶疾的方子和防御以及隔离手段。”
越娆没有说完,大厅里已经炸开了锅,这等疾病简直是一把利刀,要人性命便是顷刻之间,这等恶疾要是来了真真是只有等死的份儿,如今越娆却把良药方子贡献出来,让大家传阅,这是何等的气魄,众人看向越娆的眼神带着不可思议和崇敬,越娆淡淡的笑了笑道“我这里有一首诗,就是说鼠疫的,镇仅千家,日死数十人,时疫甚祸水,生命等轻尘。丧夫才东屋,哭子又西邻,入耳声凄楚,满眼景沉阴。鼠且衔尾走,人焉以保身,当道不过问,亦枉哭高坟。嗟嗟离乱日,咄咄苦难辰。我生何不幸,作兹历劫民。这是何等的凄惨,我师父的遗愿便是让我们所有的医者学以致用,让医术发扬光大,为此我师父便历经千辛万苦,撰写了这《伤症》今日我便传与各位。”
众人眼圈发红,梁大夫亲自上前,给越娆作揖鞠躬道“越大夫,我等汗颜,您才是真正的大夫,今日我为今日作为道歉。”
越娆淡淡的摇头,笑着道“今日我们只谈医术,窦御医也说了在杏林苑只有医术。”
窦御医也上前笑着道“是呀,梁公子莫要再这般,医术是博大精深的,孔子曾经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们梁家也是山西医术大户,这几年医术越发精进了,又乐于采药与品药,你们为这杏林界做出不少呀。”
梁大夫忙作揖道“今日见了越大夫我方知道,什么才是行医的品行。”说完看着众人摘抄和讨论着越娆册子的东西,梁公子给越娆和窦御医行了礼,忙也去观看,越娆上前道“有什么不解,我可略微解答。”
一位大夫忙问道“越大夫,为何要烧醋消毒?消毒顾名思义就是解毒的意思,醋也能解毒?”
越娆笑着道“味酸、甘,性平。归胃、肝经,醋烧了之后熏染房屋便可消毒,这些传染病便可减弱传染途径,预防传播。”
讨论之声越来越大,越娆细心讲解,又把没有想到的方子配料,细细说明,又把霍乱的几个脉象,呕吐的样子和便色,细细说明,本来三个时辰的商会居然开到午夜时分,越娆已经两顿饭没有吃了,窦御医只能止住道“时候不早了,童家二老爷已经我我们府上接越大夫了,你们都是老少爷们,越大夫身子可是受不住的,快快散了,明日再来。”
越娆已经累得只剩下喘气的功夫了,童琛抱着越娆,拿出食盒里的鸡肉蛋汤喂了她吃了一碗,越娆这才有几分力气道“我要晕了,累得只有喘气儿了。”说完又忘童琛怀里钻了钻,童琛心疼道“你们也真是的,不要命了?这几天都有功夫,何必赶得这么急?”
越娆摆了摆手,闭着眼睛嘟嚷道“我的时间不允许,我们要回江浙了,有些东西必须要讲明白,这些都是厉疾,稍有不慎便死的不是一人两人。”
童琛轻叹,抱着越娆也不知道该呵斥还是该安慰,在车上越娆迷上眼睛便去见周公了,到了家童琛小心的抱着越娆进屋,又嘱咐厨房晚上不要熄火,给越娆准备吃的,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就吃上热腾腾的手擀面,又给厨房值夜的人每赏了一吊钱。
第二天早上越娆是让饿醒的,童琛见越娆饿的面色发白,让厨房的小跑来送饭,只见饭盒里清莹莹的青菜下面是软乎乎的面条,上面铺了一层细细的肉酱,喷香喷香的,越娆深吸了一口气,真想一口灌了下去,刚要拿起筷子吃面,童琛端着红枣米粥道“来,你饿的厉害,先吃一些粥润润,省的伤了胃。”
一顿饭吃了下去,越娆面色才红润了些,轻轻的呻吟道“真是舒服,这红枣粥做的好,这面条也好吃,我以前怎么不觉得?”
童琛让小丫头把早膳收拾完,笑着道“你饿的很了,对了这几天你忙,我也忘了给你说,那个叫银儿的让越越送了出去,现如今被祝家公子在外头养着呢。”
越娆点了点头道“一个小丫头而已,我们不用理会,这种人见了高枝儿就往上爬的人总有一天老天都会收拾她,倒不如我们顺势推了出去,也省的做有损阴德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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